又被他甩了,可能会悲观绝望而自杀。她同佐山有关系。”
“是的,她的资助人平时都在大贩,她在东京同佐山私通。…
明白了。这篇报道是警察提供的,我马上去问警察署。佐山身边的女人怎么接二连三地老是自杀呢?”
樱田苦笑着走了。报告当天就带来了。
“所属警察署说,竹崎弓子完全是自杀。”
樱田事务官向桑山报告。
“据驾驶那班列车的司机介绍,常盘线上电车正点下午5点32分由金叮站发出,行驶到距前方车站龟有站1.2公里处时,蹲在前方路轨边上的一个女人突然跳起,坐在路轨中间。虽紧急制动,当然已来不及,没有别的人影,她自己坐在前方路轨上,前灯照得清清楚楚,肯定是故意自杀。”
还有遗书。
“在哪儿?”桑山间。
“在饭馆她自己的房间里,收件人是她的资助人,大阪的添岛。听说添岛是某机械贸易公司经理。遗书中说,您给我许多帮助,我却给您添了很大的麻烦,实在对不起。我选择死来向您表示歉意。都是常见的那些话。”
“很大的麻烦?”
“检察官,那与佐山道夫有关吧?”
樱田呷了一口温热的茶。
“竹崎弓子原来是活跃在日本桥一带的艺妓,添岛看上了她,让她辞去艺妓的行当,在赤报开了一家饭馆。她有经营才能,生意兴隆,门面扩大了。因此,不算开店时的资金,后来添岛又给了她一些钱,拥有2000万日元左右。”
“他的钱经竹崎弓子之手全都流到佐山那儿去了吧?”
“不是全部,大概有300万日元左右,弓子给了佐山一半。不用说,这150万日元成了他在青山开办新店的资金。”
“这些添岛经理知道了?”
“不是自然知道的,是枝村幸子写信告诉添岛的。”
“枝村幸子?”
所属检察署很快就调查清楚了。原来,竹崎弓子的妹妹也在那个饭馆里,对其间的情况一清二楚。
枝村幸子并不是马上就给大阪的添岛经理写告密信的。在此之前,她曾打电话约竹崎弓子,叫她同佐山断绝关系。
(姐姐脸色苍白地回来了。)
竹崎弓子的妹妹向所属警察署的警察申述情况。
(一开始我怎么问姐姐都不告诉我。不多久就知道了。枝村幸子直接到店里来过,气势汹汹的。)
以下是妹妹申述的幸子同弓子的争吵:
—我要同佐山结婚,请你规矩点儿,知道吗?我上次说的那事怎么样了?还没有回音?我想早点儿解决。(幸子)
—你突然这样说,我很为难。请让我见见佐山,先听听他的意见。我打几次电话他都没接,是你在妨碍吧?(弓子)
—你没必要再见佐山,我们要结婚了。我是佐山的代理,他本人说他不想见你。(幸子)
—光你说我不能相信,我要直接听佐山说。(弓子)
—我要做往山的妻子了,我说的是真的。当事人在一起说容易动感情,所以从上次开始我才介入的。(幸子)
—我从没听佐山说过你。(弓子)
—男人与人私通的时候是不会提到别的女人的。你也不是姑娘了,你是从日本桥出来的,对男人还不了解?(幸子)
—不是私通,我爱佐山。(弓子)
—佐山对我说是私通。(幸子)
—我不信。(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