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贴在她脖上，像小狗一样凑过去闻了闻。

他没吭声。当然知她在帮梁筝推脱…郭是用迷葯行凶，当初要不是梁筝以调查许翰扬的死为理由要他们收集DNA，恐怕到现在也没办法抓到他。不怎么说，看来要找梁筝谈一谈了。

“…我现在想不起来到底说过什么，其实说的多，但大多数都是废话，比如今天吃了什么，今天了什么，还有我以前地一些事…我觉得他很了解我。”

“我忘了。”她嗔怪地瞪他一“你专心一，我想把这些线索都整理一遍，说不定能早一抓到他。”

徐悠悠忍不住瞪他一，到底谁不认真？

“你上有地味。”他嬉笑脸的说。

都怪他，一直在搅她的思路！就算不喜郭，也总记得自己还是个警察吧？没个正行！

“快说，快说！”他促“你认真一，好好说！”

项擎朗也沉默了。

知徐悠悠小时候的事，说明一直很关心她，至少还有个途径可以追查，可是知依然的事，那就不简单了…本来以为郭是徐悠悠告诉镜的，现在看来镜一早已经知了，可是这件事，除了他，依然，徐悠悠和江守言，几乎没人知…

“找人阉了郭的，是梁筝吧？”

“什么！”项擎朗差起来“他，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也好，跟他客气也好，骂他也好…就这样活生生的在他边。也许问题一直不是在她上，而是他上…他应该早一这么对她，一早就不应该当她是个病人。

他有些懊恼的想，都怪那个心理医生…什么都不知还一直胡说。他对她的病情也不了解，盲目相信医生地话，真该死！怪不得她不喜心理医生，成天就知想当然，装权威。

“哼，我就知！”他白了她一“我也不是追究这件事的责任。可是知依然事的，就咱们几个，不是她还能有谁？”

她气到无力，过了一会才说“比如我给你说地那个男人的女儿，镜也知，他甚至知我经常跟踪那个女孩…有一次他问我，是不是想那个女的死…我说我都快忘了她。然后他问我，最近为什么不跟踪那女孩了，我说我很忙，他就说，忙你…男朋友的那事儿吧？”

她低，其实镜的原话是，忙你老公他的事吧？

“你还让不让我说！”她一掌拍在他脑袋上，习惯地动作，简直是对罗嘉地翻版。

徐悠悠低着暗叫不好，然后抬笑“没凭没据的，不好猜吧？”

“你说你说。”他反而笑嘻嘻，看起来很享受的说。

“那，受害者不是好几个吗？”

哦，对了，还有梁筝！

“诶？”徐悠悠低使劲闻了两下“镜也说过这样的话。”

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问题。

为什么她自己闻不到。

“切，能有多了解！”他又忍不住打岔。

哪有心理完全健康的人？大多数人还不是好好的活了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