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能够直面他的时候，迎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惧。

“有，就像是刘某说的那样，当我看到那些恐怖面孔的时候，会觉他们对我抱有恶意，而且我似乎在不知什么时候曾经见过他们。”

我继续说：“你也不确定怪人的脸和你童年见到的面孔是否一样，而且你也不确定他到底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关键时候，苏郁现在刘某的边，递过去一杯茶，轻声说：“别怕，茶不，喝一冷静一下。”

听到刘某的叙述之后，我让擅长画画的苏郁简单的勾勒了几笔，画了一个卡通小人，但是睛和嘴都是竖着的。

我说：“能不能说说当时的觉？”

刘某叹了气，说：“我承认，我的确没法证明他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看到他那么多次，但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和我一样看到他，而且他长得那么奇怪，如果路人看到他是不可能那么镇静的。”

她默不作声。

“现在当你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你怎么看？”

刘某再次打了一个寒颤，说：“见过…”

刘某颤抖着双手接过画纸，说：“差不多。”

苏郁仔细考虑了一下，说：“古奇，我觉得你需要理解一件事情…那就是对于我和刘某所经历过的事情来说，那些恐怖面孔到底是否存在本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只要本人能够看到他们，就已经足够让他到夜不能寐了。”

刘某双手捧着茶杯，往嘴里溜了一，可脸上的霾还是没有散去。

“不，我已经不清醒了。自从前天看到那张脸孔之后，我就总是能够看到他，简直无不在。尤其是在昨天晚上，我原本打算关灯睡觉，结果关灯的时候突然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于是我就重新打开了灯，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在我再次关上灯的时候…我看到那张脸就现在我面前，那两只竖起来的睛就那么冷冷的盯着我，竖着的嘴也微微张开，好像在说什么！我赶又一次打开灯，可他就不见了！”

刘某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把蜷缩在椅上，全上下都在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了啦，我觉得如果自己继续打开家门，万一它跟着我了屋怎么办…所以我就鼓起勇气回了，结果看到了特别恐怖的一张脸！”

她说：“我确定，他绝对是个人！”

我说：“其实你并不确定，对吗？”

“为什么这么确定，你见过那张脸吗？”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背影，我说：“苏郁，你对自己能够被‘鬼’上的那时候还有记忆吗？”

刘某说：“你凭什么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可以肯定，这个长相奇特的人绝对代表着什么，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现在刘某的生活里。而且他可能代表一些负面的情绪或是事件，所以说刘某在现实中经历了挫折之后就会导致距离这影越来越近。

第一次咨询潦草结束，由于刘某的神状态变得极不稳定，我和苏郁开车把她送回了家里。

我说：“你的意思是，治疗重不应该放在妄想上面？而应该是…直面幻象？”

苏郁“是的，这幻象真的很难迅速消除，就像是你对我的治疗那样，其实到了最后你也没能直面我‘鬼上’的问题，不过当我变得足够，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苏郁说：“当然，我不可能忘得掉的。”

我赞叹说：“看来你还很清醒。”

“很小的时候，我家的邻居有一个畸形的小孩，他的睛和嘴长得很怪…就像是我看到的那个怪人一样…”

我笑：“如果你真的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你现在应该去找警察，而不是我。”

我把画递给刘某，问：“他大概长这样？”

刘某害怕的几乎要哭了来，说：“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他再这样不声不响的现，恐怕我非要被吓死不可！”

我追问：“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一个‘人’吗？”

我继续问：“那你看到他们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觉？比如说情绪？”

“什么时候？”

“反正就是很害怕，因为你一下很难接受，突然从镜里面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而且我看到的那些面孔也非常特别，有些恐怖的令人发指。”

“那张脸，睛和嘴都是竖着的！”

我留意到，刘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双凝视着脚尖，语气也带着的不肯定，应该是自己也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