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安忍不住的握了双手，脸冷了下来。

他不停的说着，看着对面人越来越黑的脸才慢慢停了下来。陆延亭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对了，你年薪多少来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东安的脸有些黑，幸好他脸一直不好倒也看不来。

“呵。”陆延亭垂笑了起来，他来的匆忙，却并不是一准备都没有“那事情时间隔得太远了，想要找到证据的确不容易，那边举个就近的例吧。上个月听说缉毒队被人抢走了一批才收缴的海洛因，内贼通外鬼，你黑吃黑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跟你询问一个人，你的旧友。”陆延亭不客气的坐在了那儿，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王青山。”

陆延亭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可能时间太长了你记不清楚，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我虽然不清楚王青山在那桩案里扮演了什么角，不过我却知你在其中都了什么。”

“你要知这些什么？”陈东安有些疑惑的盯着他，不知他和刚才离开的人到底是敌是友。

曲墨照她说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那破旧的角落里的隙上都满是青苔的地界儿，墙面斑驳的厉害，稍微一碰，就能够碰掉一大块石灰。

看他黑了张脸，陆延亭角微微勾了起来，转离去。

“是吗？”陆延亭伸手着筷轻轻的转了转，沉声开说“你跟他十几年的情了，不知你清不清楚七年前的一桩旧案？”

“你在缉毒队和那群毒贩里外相通，可黑了不少钱啊。”陆延亭仰盯着他，说这些话他并没有多少底气，多半情报都是源于陆正南留下的那些不知真假的资料。

“不想什么。”陆延亭笑着，坐在那儿盯着他。一双黑的睛突然间让陈东安想到了什么，前不久坐在这儿的那个女人也有相同的神，一恍惚，陈东安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影叠着重合到了一起。

陈东安在警局混了那么多年，先前因为家人被威胁才有些慌神了，现在被人戳中了痛角。突然间就冷静下来了。笑着盯着前的人，沉声开“陆警官，凡是都要讲证据的，说话得小心才行。”

曲墨慢慢

直到两个人都上楼之后，他才转过看着后的陆延亭，下了逐客令“你要是没事的话，请你先离开吧！”

“走吧，囡囡。”陈夫人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伸手牵起了那小女孩的手拉着她走上楼。

陈东安皱着眉，怎么到都在找他？“他现在是逃犯，我要是知他在哪儿，警察早就被捉了。”

“在我之前有一个女人来过了吧？把你和她说过的全告诉我，我只想要知这些。”陆延亭说的有些漫不经心，一双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睛里是无边的黑暗，好像一个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吞噬。

“听不懂没关系，我换一说法。”陆延亭坐在原地，依旧气定神闲“你往上追溯三代为农，到你这儿才勉算是有一息，你夫人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可是，你名下却有四房产，地下车库里还停着两辆价值超过五百万的车，还有…”

“那些钱，从哪儿来的呢？”陆延亭手肘撑在了桌上，托着腮“中了彩票吗？”

“我的话我还没有问完呢，陈先生。”陆延亭慢慢的朝着餐桌走了过去，他越来越肯定，曲墨曾经来过这儿。

见陈东安皱起了眉，他这才继续下去“安生吧，免得什么时候你夫人和孙女来给你收尸。”

02

“你还想要说什么？”陈东安皱起了眉，他想去查一查，刚才来过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却被前的这个人拖住了脚步，脸上渗了些许不耐烦。

“你到底想要什么？！”陈东安有些怒了，伸手猛地拍了下桌，压着声音吼着。

“你想知我会把这些情报给哪一方吗？是那些丢了毒品的黑帮，还是警察？”陆延亭跟他绕了这么久，不知还能不能够赶上曲墨的动作，心里一着急，就没有多少耐，沉声开说“不想知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得到了曲墨的下落之后，他就没有理由留在这儿了，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间又停了下来“我还有件事情想要你去。”

陈东安忍不住的叹了气。有些颓然的坐在椅上，将曲墨的事情说了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两尊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