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气，说：“老实说，我也不知。”我问他：“你怎么在这里？”我这句话也问得蠢。他耸了耸肩，“我正休假。赵礼良邀我来的。”赵礼良也是我的一位世兄。我了，他犹豫了一下，问：“先生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我听得到他语气里的迟疑，他已经开始疑心了，不知他猜到多少。

我不声，没那么巧，一连串巧合全碰到一起，怪不得他疑心。他迷惑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他轻声说：“你的母亲……”我燥，我想到了某个关键，可是我不知为什么他也在这里。

我了，我们两个走下舞池去。老实说，他的舞得真不坏，说不定这一也是像父亲，声犬，样样通。我们合得很默契，舞池里的人纷纷瞩目，真是大大地了一番风。一曲既终，他说：“跟我来。”拖着我的手绕过蔷薇架往后去，真是霸。他问：“我是谁？”

我了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知的，现在我父亲的妻，是他的续弦。我的母亲，照官方的说法，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死于车祸。”我说：“卓正，你看看你那里有没有线索。”

他伸手来跟我握，“幸会。”我也客地说：“幸会。”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我心里不知为什么有心虚。几位世兄都跟我说话：“囡囡，今天琴拉得不错啊。”我却只是盯着卓正，他坦然地看着我。最后他终于问：“慕容小，可以请你舞吗？”

我摇，“父亲拿我当小孩，从来不对我说什么。”他怔了一下，说：“上次你去找我，我还以为你知什么呢。”我怔了一下，他说：“我第一次觉得不对，是前不久他到舰队，那天他来得很突然，事先没有通知，正巧到我们舰上来看，舰长休假不能赶回来，于是我陪着他……”

他的样真稽，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也笑起来，懊恼地说：“我知这话问得很蠢，可是只能问你。”

多看两不行啊？”他突然停下舞步，说：“那好，我来介绍你们认识。”我只好任由他拖着手走过去，只在心里哀叹。果然，卓正一看到我，就诧异地扬起眉，但他并没有声。霍明友已经说：“来，卓正，认识一下我们的慕容大小。囡囡，这一位是卓副舰长。”

他说：“我找过孤儿院了，但老早就拆除不在了，没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