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
小囡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优毕评定她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至于别人的议论,她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觉得,偶尔遇到叶妮,那姑娘看她的眼神更怨恨了,仅仅因为嫉妒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她马上就要毕业,未来,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这件事的功臣,粟粟同学却无比兴奋,好像小囡的优毕到手,她也跟着扬眉吐气了一番似的,更是对各种小道消息兴趣浓浓。
很快,将各种传言抽丝剥茧,综合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原来,小囡的黑状真的是叶妮告的,而之所以一告一个准,是因为叶妮的男朋友就是那天和小囡谈话的系领导的儿子…
当然,陆伯伯和陆爷爷来学校给小囡“撑腰”(这是粟粟认定的两个字)以后,这位系领导在校长那里讨来一顿好骂,回去脾气无处可发,发在自己儿子身上,勒令儿子与叶妮分手,说什么这般嫉妒心强品行又不端的女子是不能进他书香世家的门的,于是,叶妮的恋爱又一次game/over了,你说,她怎么不恨小囡?
粟粟把自己去繁存精的故事在小囡面前说得眉飞色舞,最后,做了总结陈词“哼,这就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叶妮想方设法就想嫁个北京男人,留在北京,结果呢,恶有恶报了吧!准备打道回府吧!对了,她的保研名额也没有了,听说,本来系里是打算保送她读研,然后让她留校任教的。”
“其实叶妮家里条件不错,为什么非得以自己的婚姻为跳板?”叶妮的想法倒是出乎小囡意料,经粟粟这么一说,她倒是真觉得叶妮的目标就是北京男人,而且是北京高干,而她看中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聂钧琛,自己也是那时候被叶妮给惦记上了的…
粟粟扬了扬眉,道“每个人想法不同,可能她觉得自己家是暴发户吧,想给自己的铜绿色镀上点别的什么色…”
小囡不以为然,摇摇头“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你真打算一毕业就结婚?会不会太早?”听闻,沈医生已经去粟家下过聘礼了…
粟粟眼里顿时冒出幸福的泡泡“不早了啊…沈医生都二十九了!虽然我还小了些,可是,一辈子难得遇上一个对的人,早结婚,不过等于多相守几年,怎么不好呢?再说了,某个人曾经跟家里人辩,二十岁就可以结婚的,现在居然说早?”粟粟戏谑的眼光看着她,她不是跟宁伯伯这么争过吗?
小囡无话可说了。二十九?念之也快二十九了呀…
粟粟看着四下无人,悄悄在她耳边说“你知不知道,男人会很痛苦的?”
小囡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很痛苦?”
粟粟跺了跺脚“哎呀,就是…”
然后,便在小囡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小囡顿时满脸通红…
粟粟却唯恐她不信,再一次强调“真的!”
“那个…”小囡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你们…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