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内疚…”她幽幽的一声叹息。
“啪!”我刚夹起的酸菜重
汤中,溅起一片水花。
“既然我的手不好,看来我是不能喝了。”她神情复杂的看着我,让我有点心惊肉跳:“那么你一个人喝吧,如果你喝醉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如果你逃跑,只会让我…更恨你!”
原来这是一个惩罚的游戏,我却在想入非非!
她微翘着嘴角,似乎在嘲讽我地幼稚,她对我的仇恨从未消减过,而我始终是想得美好!我心里一阵苦笑,如果喝醉,就能解决一切问题,我宁愿长醉不醒。
目光在啤酒箱上掠过,还好。至少她不喝酒,我不必有过多的担心:“倒酒吧!”我将玻璃杯重重放到她的面前。
对于我的故意挑畔。她神色如常,俯身抓起一瓶啤酒。
“阮红晴,你母亲去哪儿了?”我问道。
“她去朋友家,很晚才回来。”她将满满一杯啤酒推还给我。
“哦!”看来不能指望她母亲来制止她的报复行为,我吹了吹细腻的泡沫:“跟我家一样,以前我在家里请客吃饭,我爸妈也是早早的就出去,给我们一个宽松、自由的空间。”
“对我家来说,这是第一次!”她不冷不热的回答却令我嘴里地啤酒不再那么苦涩:“是嘛,我很荣幸!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北方?”
她看看我,思索的说道:“…还没定,问这个干嘛?”
“好给你开欢送会!”我比划着说,有了酒。我地话不自觉的多起来。
她神色奇怪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
东拉西扯的聊了好一阵。渐渐的,气氛变得有些活跃。
仗着酒胆,我说道:“阮红晴,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我大声的说:“上次为什么打我?”
“因为我高兴!”她的回答干脆俐落,可令我有些生气,看着她无所谓的神情,我打了一个酒嗝:“我现在也很高兴!”
她柳眉一挑:“你可以试试!”
我呵呵一笑,一扬头,又喝了半杯,带刺的阮红晴就像这冰凉地啤酒,尽管入喉苦涩,却回味无穷:“嗝…算啦…嗝…我舍不得…”
胃里的酒气上涌,熏醉了我的眼睛,朦胧中似乎看到了她脸颊上的一抹绯红…
…
阮红晴走进厨房,才发现窗外已是夜幕低垂。
一只手洗这蘸满酒精地毛巾,对阮红晴来说,是相当的困难。右手还在持续的疼痛,那是她抱酒醉后地周晓宇到沙发上时,被他好几次无意的碰伤。身上散发着熏人的怪味,那是为了照顾周晓宇,不小心被他吐在身上…这些她都没有怨言。
风吹绿草,丝丝啦啦的响;还有蟋蟀,鬼鬼樂樂的鸣喝…在这宁静的夜晚,她似乎忘却了离别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