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说：“我们两人的未来问题，他早就给我们规划好了，妈妈，他比你有脑，他想得可比你要长远得多。”

袁芳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心理准备的，她已经准备好了母亲的反对和奚落。但乎袁芳意料的是，黄阿姨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反而显得很平静，似乎她早已知，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袁芳毫不怀疑赵电对她的情，她回答起这个问题来滔滔不绝。她反问：

袁芳说：“刚三的时候。”

“是他先上你，还是你先上他？”黄阿姨问。

黄阿姨又问：“恋关系的确立是谁先提的？”

“是我。”袁芳回答的非常脆，毫不糊。“他毕竟是个老师，放不下架，不好意思开。他这个人，自尊心特。所以，妈妈，跟他说话，不要轻易伤害他的自尊心。”

“妈妈，”袁芳很平静的说“我就对你实说了吧，我和赵老师已经超了师生关系，我们早就建立了恋关系。”

黄阿姨小声地问袁芳：“早就建立了恋关系？你说早，到底在什么时候？”

黄阿姨，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其实，这学期我去陪读，从你们俩的表现，我也能看一些迹象来，但你们都没坦白，我也没什么证据，就没往那方面想。现在既然你提来了，我作为母亲，于对你的关心，我要提醒你两，一是你对赵老师是不是看得很清楚！二是你现在才二十岁，是不是早了？”

袁芳正要和黄阿姨理论，服务员上菜了，赵电随后也来了。

黄阿姨不说话，袁芳接着说：“妈妈，赵老师你也和他接了几个月的时间，应该了解他。凭心而论，你认为他怎么样？”

“你先提和他建立恋关系，你就能肯定他确实你吗？”

“妈妈，他不我，今天他会冒着这么的天送我吗？他不我，他会免费给我辅导功课吗？平时，他改我的作文，改我的试卷要比改别的同学的作文和试卷，不知要详细多少倍！班上的同学都嫉妒！如果不我，他会这样吗？还有，你不在的时候，我生病了，是他把我送到医院治疗，始终陪着我，直到我康复。”

“是的吗？”黄阿姨说“那不是更好吗。”

黄阿姨笑了，说：“他这个人的确不错，有学问，有修养，能言善，人也正直。但我担心你们俩以后的发展前途会怎么样呢？”

黄阿姨转而又说：“但我认为你们俩也有错误。我在给你陪读，你们俩竟在我底下谈起恋，蒙骗我，这你们俩得对吗？你是学生，也许不懂这个理，但他是老师，也不懂这个理吗？袁芳，这一，我必须要叫赵老师说个清楚！我这个人真跟人斤斤计较起来，那也很厉害的。如果赵老师不把这个给我说清楚，在这上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不许你们俩往！”

袁芳说这些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黄阿姨也被袁芳的话语染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袁芳。

“我和他很难说个先后来，因为我是他的学生，师生往了三年时间，日久生情，自然而然的，说不上先后。”袁芳一边抚着茶杯，一边平静的说。

袁芳的手摸了摸杯，说：“赵老师这个人是个很优秀的人，其实我们班有许多女同学对他都有好，只是赵老师不和他们接。你别看他现在没有什么，但他有着很大的潜力，他是个不甘平庸的人，他是不可能久居人下的。我虽然二十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现在不找，五年十年后再找，未必就能找到好的，你看我们邻居家小丽，不就是一个例吗？二十几岁时人家给她介绍对象，她这个不愿意，那个不答应，现在三十了，越找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