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的罪行了？”

“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倒是方宏光回答了起来“还要明知故问？老师是为了阻止我自杀才这样的。他知我决心已定，如果他不把我关起来，是无法阻止我自杀的。”

“老师！”叶昭喊了来“事到如今，您还能瞒得住吗？开门吧！”

“不错！”方宏光大声说“你刚才的话我在隔听得很清楚，一切和你说的完全一样，我早已好杀死那个家伙之后自杀的准备！杀死他，那个恶，我绝不后悔！徐嘉铭，”他把转向了我“你昨天下午看到我和他谈话了吧，你知吗？即使我为了杀他忍受了一年的煎

“是谁呢？老师…”叶昭继续问。

于是，我和王晓娜也跟了去，只留下程老师还站在那里。

“自杀？”叶昭说“是报完仇之后所以自杀对吗？”

“他去了！”英才说着，也跑了去。

“你说的对。”老师摇了摇，把钥匙**了锁孔，向外转了两圈，门开了。

这时，程老师也赶了过来，脸上充满了焦虑。

“嘉铭，”叶昭叫“去拿扫帚和簸箕吧，把玻璃碎片扫一下。英才帮忙把窗打开吧，屋里又昏暗又憋闷呢。”

这声音是哪里传来的？显然，这声音很大，离我们不远，多半是来自这间房之内，可是程老师的家里，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其他人吗？当然，我是过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想到了这些的，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昭已经不见了。

就在我们等待老师说真凶名字的时候，一阵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传来，这声音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在场所有人都被它吓了一。

我瞥了一程老师，此时他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令我到一丝不解的是，似乎对我们的对话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在意，仿佛之前的那关心、焦虑和张已经完全离开了他。

“叶昭人呢？”我问。

“那声音一定是在这个屋内发的，但是屋门是锁着的。”

来到客厅，我们发现叶昭已经把程老师家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了，除了书房旁边的那间大概是卧室的屋。

“怎么回事？”我问他。

“老师，把门打开吧，”叶昭说“我想，您也一定很担心吧！”

“是，我一人事一人当，老师只是为了保护我，其他的事与他无关，你们不要再为难他了！”

“这么说来，胡晓磊果然是你杀死的？”叶昭继续问。

一阵忙之后，我们回到了书房，重新坐了下来。学长和我昨天看到时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面容更加憔悴了，并且脸上多了一条创可贴。

这是一间昏暗的卧室，不但没有开灯，连窗帘也是拉着的，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有人在休息。虽然光线不足，但是很容易看清，屋内的陈设相当简洁，只床、衣柜这类很寻常的家。屋内最引人注目的，大概就是地板中央的一个人了，他被用布条绑在一张椅上，倒在地上，面朝门的方向，他的嘴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所以在他看见我们时不住地发呜呜的声音，他的边有一滩，中散落着一些玻璃碎片，看上去它们破碎之前大概是杯之类的东西，可能是这些碎片的杰作吧，那个人的脸上有一新鲜的伤痕。而这个人，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或许就是本案的真凶的，方宏光学长。

“你既然什么都知，就不必再遮掩浪费时间了。”

我看到老师手中握着钥匙，可是他似乎有些犹豫，既想又不想打开这扇门。

“我放弃了，”老师缓缓地低声说“真正的凶手，他…就是方…”

“看来学长是安全的，”叶昭说“这下可以真正放心啦。不过我觉得，老师您应该跟我们讲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吧，随便监禁学生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们三个见到这个场面，都惊讶得目瞪呆，但叶昭却仍旧那么冷静，他和老师一起快步走了去，扶起了学长，给他解开了上的绑缚，并清理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