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卡在耳朵后边,顾盼神飞的大
眼睛不老实的盯着我,嘴角露出的狡黠的笑,仿佛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看了看我和她手里的拍子,芳勉强的挤出一丝十分不自然的笑:“你们先聊,
我有事,先走了。”
“嗨…她不是…”我使劲掐了掐曾的脖子。我知道,我死了,是淹死的。
后来,冬天来了,曾对我说了对不起。
“我们不合适,你太幼稚。”
我用戴了棕色皮手套的手狠狠的打在墙上,现在我换了一副黑的。
寒假里,情人节那天,我寄了一只熊给芳,我往袋子里喷了我妈的朋友从法
国带回来的香水,混合在熊毛里,象林彪的屁,挺臭的。
再后来,我和芳再也没见过。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
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
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
希望,是,一…万…年!”
我闭上双眼,泪水顺着鼻子一侧慢慢地落下来,咸咸的。
我曾纯洁过…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
大学里,我的手淫更加频繁,主要是因为无聊。
我的小弟第一次因为活生生的女人而勃起是由于她,一个比我大的妹妹,她
叫红。是我的同班同学,忘记是为什么,我们认识了,还很亲密无间。
她叫我小哥,我叫她妹妹,我们俩有一个约定,在大三之前,不允许任何男
人碰她。大一下半年,我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六系那个逼,我操。
我们一起去过一个摇滚音乐会,是冬天,我戴着那副破败的棕色皮手套,她
穿得很俗,像个傻妞。一屋子的疯子在歇斯底里的狂吼。我从后面抱着她,她脱下我的西服,像老婆一样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我握着
她的手,跟着疯子们一起拍。
屋子里很热,但我舍不得松开,那是我第一次抱处女。渐渐的,一丝恐惧冲
到我的大脑里。它硬了。
我当时真他妈的傻逼。
我的胸紧紧的贴着她的背,而屁股却慢慢地向后撅着,小弟结结实实的指向
了十二点。那是我自认为有生以来最糗的一次。我像大虾一样,把腰挺的直直的,
屁股努力的使劲向后翘,为了保持平衡,得用脚尖踩地,同时还要不停的握着她
的手疯子般的拍。最后,我想是因为太累,小弟才软下来的。
散场后,我在花园里紧紧的抱着她,于是,我们有了上面的约定。我们就是
这样结束的。我没有吻她。
大学里我吻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叫萍的丫头,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儿。她
很清秀,长的小小的,说话轻轻的,连生气时都含着笑,从不跟人吵,像一朵水
莲,就是那么静静的漂在一潭水上,默默的,却一直在笑,而且,笑的那么纯。
她很会疼人,做她的男朋友迟早会被宠坏的。在她面前,仿佛人人都是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