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回忆着刚刚这汤的味道。
“是自己喝下去,还是我接着喂你。”肖霂勾了勾眼睛,无声的诉说着他乐意效劳。
“自己喝。”瞿沐沐咬了咬牙,强忍着酸疼想要抬起胳膊。
“就别逞强了。”肖霂把碗凑到了她的嘴边,一碗汤就这么喝了下去。
“以后,不准再喝这么多酒。”肖霂把碗扔到一边,细心的帮瞿沐沐把嘴角擦净,开口的话透着霸道的严肃。
“你在生气?是昨晚我做了什么吗?”瞿沐沐声音压的很低,肖霂的低气压,让她后知行后觉的感到了一丝危险。
“你真的就一点不记得了?”肖霂扳正了瞿沐沐的身体,与之平视。
“有那么一点印像,可又不太确定,然后…?”瞿沐沐不敢说,她以为她是在做梦。
“不确定什么?你的疯狂、无节制,还是…?”肖霂笑的揶揄,勾了勾瞿沐沐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无处可逃。
“肖霂,不,那一定不是我,你在做梦,是,你在做梦,梦醒了,就欺负了我,所以所以我才…我才下不了床。”后面几个字,瞿沐沐说的吱吱呜呜,毫无底气。头低了再低,没脸见人了。
“你呀你,让我说什么好,总之,以后不准再喝酒。”肖霂把瞿沐沐放回床上躺好,拿过碗准备下楼。
手微微一颤,碗掉到了地上。
有些哀怨的瞥了瞿沐沐一眼,正对上她投过来诧异的目光。
肖霂尴尬的一笑,捡起碗,故做潇洒的离开,可那腿是怎么回事,明显有些虚浮,少了平日里的沉稳、坚定。
“哈哈…。”等完全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之后,瞿沐沐再也忍不住的大声笑了出来。
原来不止是她身体酸软,那个男人也会,想到一直以来她的被动,见到这样的肖霂她突然有些好笑,可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觉得这个代价似乎有些大了。认真的思量着以后还要不要,
接下来的一天,瞿沐沐都待在了床上,直到下午的时候,手才恢复了些力气。
“肖霂,这些真的都是我弄的?”瞿沐沐已经问了一天了,那件被撕破的衬衣,肖霂身上斑斑的咬痕。
“是,都是你的杰作,不用再怀疑。”肖霂第N次坚定的回答。
“哦,怎么会,怎么会,我一定是鬼上了身,这肯定不是我,肖霂你难道连是不是我都分不清,想我瞿沐沐多温柔乖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看不是鬼上了身,该是妖才对,一个专吸男人精髓的女妖精。”肖霂说的认真。
“对对对,肖霂你也觉得是,哼,你连是不是我都分不清,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你真是不该。”瞿沐沐厥了厥嘴,明显的无理取闹。
“无碍,身体是你的就成。”肖霂抬起头,很认真严肃的扫了眼瞿沐沐玲珑有致的身体。
“你…流氓…色狼。”瞿沐沐说不过肖霂,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嗯,多吃点,这汤再多喝些,万一夜里那只妖精又跑了来,我这身体可吃不消。”肖霂为瞿沐沐端过一碗汤,笑的惬意。
“来了才好,专吸你这只流氓的精魂。”瞿沐沐嘴随口一接。
“难道沐沐不知,我的精魂早与你一体,剩下的也就这副皮囊,又或者说,沐沐连这副皮囊也不肯放过,想要一次一次的索取。我到是没关系,只担心沐沐身体吃不消。”经过一天的休息,肖霂早已经恢复了精神,没了早上的虚软,说起话来又充满了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