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朝着一点也不耀人的朝阳伸个懒腰,拎起杯子就往厕所走。
杨绿将杯子装了半杯清水,并用双手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脸颊。唉!没有毛巾,也只好将就点了,就在这个时刻,她听见“啪”的一声,手上猛力刷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会吧!杨绿虚弱地呻吟一声。她的内衣肩带断掉了,她叹息一声,走进最近的一间厕所里察看肩带的情形。
她关上了门,却发现门居然没法上锁。杨绿低咒了一声,今天是什么倒楣的日子啊?怎么连这种事也人发生?“没品德”还真小气,这个厕所旧得连门都模糊不清了,从来没人分得出来是男厕所还是女厕,反正这一楼就这么一间厕所,平时中心的人也不会顾忌这么多,但是现在…
杨绿苦笑一声,连锁坏了都不换,真令她捏了一把冷汗,所幸中心办公室和学生装上课的教室相隔一个操场,在校园的最角落,那个学生会有闲情逸致地一大早跑来这里上厕所,这个厕所大概也只有中心的人在使用,以他们的个性,不到八点钟,绝对不会到校的,杨绿想到这里才勉强地放宽了心,脱掉上衣检查肩带的断裂程度。
乖乖,她完全没法穿上了,不晓得这么早保健室开了没有?没针线她可得在厕所里关上一整天了,杨绿开始后悔没带较厚的衣服来掩饰她目前的窘境,她穿的是夏季的薄衬衫,万一被弄湿了可就一清二楚,免费便宜了在校园中不时将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的色鬼们了。
唉!她该怎么办啊?又不能就这么走出去,她要怎么遮啊?杨绿在厕所里急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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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无三不成礼”,这句话用在杨绿目前的状况下是再恰当不过了,就在她被那难以启齿的困境困在厕所里急得团团转时候,咱们风流倜傥的孟凛德因为怕睡过头误了早晨的会议,早早的六点半就到校了,他最讨厌不守时的人,所以他也绝不会让自己犯下这错误。
一方面是这个原因,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昨晚的女孩是否在他办公室里睡得安稳,孟凛德匆匆地赶到他的办公室,那女孩已经走了,他心中微微掠过一丝失望的感觉。
孟凛德拾起掉落地面的西装外套,不由自主地深深嗅了一嗅西装上的余香,仿佛这样可以闻到那特属于她的淡淡苹果香味后,但又惊觉失态地将外套放了下来。
自己是怎么了?孟凛德自问着,他干么非要见到那个女孩不可?那女孩起码不他十几岁,都可以当他的女儿了,更何况她是他的学生。
孟凛德为自己那股异样的情绪感到一阵反胃,不敢再想下去,他真觉得自己像个中年的老变态,怎么为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扰得他整晚难以入眠,他爬过他的黑发,转身离开办公室。
算了,就当是他一时的孟狼吧!当务之急是先洗把脸让自己能够清醒一点,别再去想那女孩的长辫有多么地迷人。
当孟凛德进了厕所,杨绿正在埋头苦思如何“光明正大地走出厕所”的对策,她烦恼个半死,没听到孟凛德的脚步声,也没察觉有人进了厕所。
杨绿烦得扯着几近松脱的辫子,苦恼地瞅着她手上那件害她如此进退两难的罪魁祸首。
孟凛德打从一进厕所就听见一点微小的声响,他犹豫了一会儿,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当那声音再度从第一间厕所传出来的时候,他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真的有人在他之前进了这间厕所,他蹙紧了眉头,有谁会在这么早的时间躲在这么偏僻的厕所?孟凛德的脑海中同时想了几种可能。可能是躲进来抽烟的瘾君子,但他并没闻到烟味,那会不会是躲在厕所里伺机犯罪的不良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