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行不行?”杨绿焦急地大喊,她是哪根筋不对?“没品德”一碰到她,她就心跳得比什么还快。
孟凛德缓缓地松开手,双手仍停留在杨绿肩上,并轻轻地将她向后拥“坐后面点,我来骑。”
“你骑?!这是我的车耶!”杨绿一点儿也不相信孟凛德的技术,丝毫未觉在送孟凛德回家的论点上,她已经退让了一大步。
“就算是你的车也一样,我不习惯让一个女孩子载我。”孟凛德气定神闲地说道。
“这是我的车,不习惯也得习惯,你几年没骑过车了?这里是山路,我可不想死!“要是他们真的出事,人家还会当是殉情呢!
孟凛德不想站在这里跟她争辩到天亮,干脆一**就往后一坐,她说得没错,他已经十几年没骑过车了,她载他还安全点。他用手掌捧住她那纤细的腰,暗自在心里又一次地赞叹。好细,仿佛不及一握,而且她骑还有个好处——他可以乘机拥抱她!他邪邪地泛起一个笑容,何乐而不为呢?
“我不跟你争,你载我可以!“
杨绿瞠目不暇结舌地瞅着他,不太能相信他居然会轻易地退让,他似乎不像是那种人呀!她再度发动引擎,乖乖地让“老铁马”上呼,她是觉得非常地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树影匆匆地闪过车际,台北市的夜景就象是天上的星辰般诱人,但此情此景对杨绿来说却一点儿也没有罗曼蒂克的感觉,她一直思索心中的那份怪异,让车上两人的沉默不停地延伸。夜凉如沁,阳明山有温度总比平地低上好几度,即使大热天的天气里,来到这儿也总能感到一股清凉,更别说满山遍野的树木,在夜晚吐露着淡淡的清香。
思索了好一段路,杨绿才发觉哪里不对劲,她倒抽一口凉气。
他,他的手!他的手正以亲密的姿势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他果然是别有居心的大**!难怪他那么轻易地放弃他的主控权。
“校长,可不可以麻烦你将你的‘尊手’放在后面的支架上?”杨绿非常刻意地强调校长两个字,希望他能记起的他的身份,言下之意就是变态中年老**别吃她的豆腐。实在有够低级不要脸!请他放尊重点,将那双‘禄山之爪’收回去自己用吧!
孟凛德闻言更加收紧了双臂,唇边咧开一抹邪恶的笑容,这个迟钝的小家伙终于发现啦?不过抱着她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不放,这么纤细的身子本来就是生下来给人疼爱的,他深深地嗅了嗅她的发香。
“我刚才试过了,你的支架很不稳。”
才怪!他的手从一上车就黏着她的腰不放。杨绿咬牙,在心里诅咒他千万遍,那双手的张力在她腰际酝酿着热流,在她全身的血液中沸腾,她低咒了一声,将时速加到八十,她是引狼入室了,尽早摆脱他愈好,也顾不得这样的高时速有多么危险。
“你有飙车的恶习。”孟凛德蹙着双眉说道,不过杨经可听不到,专心地飙她的车。
他又警惕性地抓了一下杨绿的腰,音理大了许多“听到了没有?慢下来,太危险了。”
杨绿佯装没听见“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她依旧飙着时速八十“风太大了,我听不到。”
孟凛德才不信她没听到,他的身子向前倾,在她耳边大耳吼叫:“慢下来!你想出车祸吗?!”他整个身体都贴上她背上了!
杨绿震惊地立即减缓速度,她飙车不出事,也会被他的举动给吓死。杨绿将车速减了一半,技巧地转过面前一段不算很大弯,她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转过头气呼呼地瞪着他“只要你不把你的身体黏上来,我们早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