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们出去。
在墙的另外一头好似有细微的啪啪声,还有一股子火热袭向。
“鸣——汪汪汪!”布洛猛吠了几声,然后冲回屋子,奔上三楼。
“天牧,你怎么了?”贺母一直听不到响应,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
“天牧,你都快三十了,也该好好想想了吧。”贺母一句话敲在他的脑袋。
“我知道”
“小-不错呀,应该不会被你吃得死死地。”
贺天牧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干笑了几声,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鸣——”门外忽然传来布洛的低鸣声,还加上刺耳的抓门声。
贺天牧蹙着眉头。“妈,您等一下。”
不等贸母响应,他随即起身,拉开门。
“布洛,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抓门的吗?”端起主人的架子,贺天牧不悦地瞪着。
这个坏习惯一定要-改掉,否则家里的门老是被抓得满是痕迹。
“鸣、鸣!”布洛才不理会他凶恶的眼神,咬住他的长裤,便死命地要拖他走向楼梯。
“布洛,你在做什么呀?”
蓦地,屋外传来“砰”地一声巨响,连他眼前的玻璃窗都被震破,尖锐的碎片四处乱飞。
贺天牧连忙伏下身子,将布洛榄在身下,等到玻璃碎片都落了地,才敢起身。
天!是爆炸吗?
贺天牧连忙下了楼,推开纱门,隔邻的靳家被一片橘红火光给笼罩。
巷子里的人全被这爆炸声给炸醒了,穿著睡衣,出来探个究竟。
“失火了,失火了!”几声惊叫,伴随着一阵骚动,有人撬开靳家大门,有人拿着社区的灭火器开始喷洒,更有几个忙着冲回家拨电话。
“阿-呀,阿-跑出来了没有?”靳家对门的阿婆在人群中看不到靳-的踪影,急得快昏倒了。
“没、没看到。”这句话直接刺向贺天牧的心脏,害得它差点无力跳动。
贺天牧俐落地翻过墙,站在被烈火烘得烫人的庭园地上,头仰上看,一双焦急的眼搜寻着她的身影。
她呢?她在哪里?
浓烟顺着门缝进入,等到靳-被屋外的骚动及叫唤惊醒时,她的房间早就被浓烟所占据了。
“咳咳。”靳-不住地咳嗽,她搞着口鼻,想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入,却惊讶地发现窗户老早就没玻璃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她心头一惊,怯怯地探头。
天哪,她家失火了,楼下一片橘光让她傻了眼。
“阿-、阿-在那里!”
“快呀!消防车到底来了没?”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嘈杂之中,吸引了她的注意。
由一、二楼窜出的火舌及浓烟,阻碍了她的视线,靳-仅隐约发现他的身影。
“——,跳下来!”
火势愈来愈大,小小的灭火器根本不敷使用,邻人们开始拿起水桶往靳家泼水,但仍是无力回天,而消防车还未到达,眼见火舌就要烧上三楼了,贺天牧觉得自己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嘎!跳下去?
“——,快点!我会接住-的。”
“阿-,快点跳呀!”
靳-咬咬下唇,回头看了看房门,浓烟及热气还是不断地从门缝边进,两边都是难以忍受的燠热,而窗台是唯一可以逃离的地方了,靳-推开还有些许碎玻璃的窗框。
靳-刚站上窗台,低头打量着高度,蓦地,她发出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