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艇。”
坐在床沿的女人看了舒柏昀一眼,回答:“她不是小梦,你认错人了。”
“那她是谁?”沙发上男人回答。
“她是我的未婚妻。”岑子黎说。
病房里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噤声不语地望着舒柏昀,半晌,才有一个长相粗犷帅气的男人自我介绍,说:
“妳好,我是简昕,不是加薪减薪的减薪,是简单的简,日字旁的昕,我是岑子黎的小学同学。”
“你好,我是舒柏昀。”舒柏昀脸上没有笑意,语气礼貌,态度则是不赞同他们这样喧闹打扰病人。
“妳好,我是加薪。”
“妳好,我是加班。”
“那我是什么?我是上班吗?”
其他人开始一人一语起哄笑闹,病房里顿时喧哗起来;舒柏昀走过去拿开岑子黎嘴上的烟,将它放到烟灰缸里捻熄,清了清喉咙说:
“我想病人需要休息,这里不是喝酒的地方。”
简昕潇洒一挥,拿起桌上喝到一半的威雀纯麦威士忌,招呼其他人离开,准备另寻它地饮酒作乐,还不忘把岑子黎头顶的帽子抢回来戴到自己头上。
“下个礼拜飞回来,我再打电话给你。”简昕对岑子黎说。
“好。”
“你的未婚妻长得很正。”
岑子黎抬眼看着一脸严肃的舒柏昀,笑而不答。简昕则左拥右抱,和一群人离开病房。舒柏昀站在病房中央,以眼睛巡视病房到处丢放喝完的空酒瓶,不以为然地看着岑子黎。
“你的医护呢?”
“被我赶跑了。”
“你才住院五天──”
“就无聊到死。”岑子黎讥嘲地接下她没说完的话,以微醺的迷蒙表情盯着她。“妳可以不要站那么远吗?”
舒柏昀走过去把他床上的空酒瓶放到床底下,凝视着他说:“你这样对伤情一点帮助都没有,医院怎么会放任到完全不管你?”
“谁敢管我?而且我会这样都是妳害的。”语气任性得像个七岁的小男孩。说完,他抱住她,亲密地将头埋进她的长发柔丝里,闻到柠檬草的清香味。
然而,舒柏昀却闻到了他身上好几种混杂浓郁的香水,他的睡衣领口上甚至还有没擦掉的口红印,她耐着性子推开他,语气认真地说:
“你喝醉了。”
“我没有喝很多。”他的声音很正常,只是语气有些无赖。“我就是想要妳,妳,妳。”
感觉他热烫的唇在她脸庞上光滑的肌肤厮磨,舒柏昀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她不能接受现在他这样的状况。她理智地说:
“第一,我不能接受男人喝酒找借口乱来,因为酒精会让**的品质降低。
“第二,我不想和一个男人发展复杂的男女关系,你确定你是健康的吗?我不想冒着有梅毒或是爱滋病的危险。
“第三,你只是要我,并非爱,那是荷尔蒙作崇。我不想被荷尔蒙冲昏头,在发生关系结束之后感到懊悔。
“还有第四,动作太大,你缝合的伤口绝对会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