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臂,一招大鹏展翅,便向几尺前的主屋掠去,霎时引得她惊叫连连。
“爷在里面等你们。”一到红木筑成的主屋落脚,便见祈福出来冷道。
“是,我们这就进去。”两人敛起了脸色,毫不犹豫地将女子一把扯了进去,一块屏风挡在中间,他们立在屏风面前,低声禀报道:“爷,人带了进来。”
“你们先出去。”低缓的声音飘忽的传了出来。
“是,爷。”两人应了声,便松开手,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喂!你们…”女子一见,也要跟着出去但身子刚移一步,两扇门便忽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搞什么?”她去拉门,却总是拉不开,两扇门依旧闭得密实,但让人怪异的是,对这些异况,她只是有些气恼的情绪,半丝害怕担忧的情形也没有。
房间里静悄悄的,好似半丝人气也没有,刚才那个低沉的说话声也似乎不存在一样,她沉默了下,不再试图开门,而是自动自发坐到了厅里的一张紫檀木椅上。
双脚分叉伸得长长的,甚至露出了那一双小巧的绣鞋,以及一截白袜的小腿。
“哗”的一声,屏风忽然往左移,露出屋子后面的空间来。
她抬头一望,顿时披引去了注意力“是你叫我进来的嘛,为什么不说话?”
清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双瞳望向正在蒲团上打坐的男子,一眨不眨。
半晌后,男子半合的眼眸缓缓睁开,他没有戴着面具,所以当妖艳绝美的脸庞一触上她的视线时,后者是大吃了一惊的愕然。
“你…你…”目瞪口呆地瞪着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显然受到了惊吓。
心里有种欲吐感,她伸手捂住口,极力抑住那份想呕的感觉。
为什么男人长得这样的美艳,这是不是传说受宫中皇帝眷宠的男伶之貌啊?
但“啪”的一声脆响,却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原来捂着嘴的手抚上热辣的脸,眼瞠得更大了,真是让人担心眼珠子会不会从里面蹦出来。
他的视线对上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你——你打我。”好半晌,她才挤得出这句话来质问他。
“你的名字?”他阴冷的声音缓缓传来。
“笑、笑音…”无意识地呢喃出口,又一次被吓住了。
“以后别对我露出那利嫌恶的表情,不然我会让你在蚀骨水里彻底蚀掉一身血肉。”他的声音恍如腊月里的阴风,冻人且入骨。
笑音死死盯着他,咬着牙没有说话,但紫檀椅上的身躯却开始轻轻抖了起来,不是因为他的语气及那番话,而是——
他艳如妖的面容、勾魂摄魄的目光,简直看到了她的心里,而她的魂魄竟也不受控制地被牵引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仍在纠缠着,他缓缓站了起来,朝她慢慢走过去,而每走一步,她的身躯便更剧烈地抖动着。
终于,他走到了她面前,而她的眼眸仍死死瞪着,但剧烈抖动着的身躯遽地一顿,便停止了颤动,最后,身子一软,歪跌下了椅子。
他微眯起凤眸,优美的唇边带起一抹诡笑,望着她跌落至他脚下,嘴角流出了一抹血丝。
“祈福,进来。”他轻缓地对着门口低喊道。
门咿呀地打开了,祈福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等候指示“爷。”
“把她抬到厢房里去。”他淡淡的吩咐道。
“是,爷。”祈福伸手一抓,便将她如破囊袋般抓走,刚要走出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