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是命中注定的灾难,躲也躲不过,官天麒便镇定下忐忑不安的心,自嘲:“我以为我换了风,这一劫便能化为无事。”
“什么是官符?为什么他非陷害我坐牢不可?”汤奕龙被他唬住了。
“哼!算帐和风无关,不论你逃到哪里,我还是可以把你揪
来的。”汤奕龙嗤鼻不屑
。
而他也很清楚这仇人就是汤奕龙,屈指算算,汤奕龙该狱了,却没想到距他算准的日
还延迟了两星期,当他生意兴旺,忙得暂时忘却此事,人也神
丰腴时,汤奕龙却像个幽灵
现
前,一时令他措手不及。
官天麒从柜某本书里取
一个密封的小
纸袋,
给汤奕龙。汤奕龙拆开清
,印鉴及存折安然无失,他翻阅后不禁轻笑了起来,官天麒果真讲义气,分文未动。
官天麒说得煞有介事,令汤奕龙不得不放下原本想揍人的手。“那你现在为何又要告诉我真相?”
“背黑锅,你替谁背黑锅?”汤奕龙没想到其中另有隐情,把手放了下来。
“的确如此,是你自己不相信算命这回事!包何况杀人就该服刑,也能洗除你良心的不安呀!”
官天麒言之有理,汤奕龙不好辩,只有不甘心地讽刺:“这么说,我应该认识你弟弟才是!他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他。”
“因为你已经狱了,而且我也没有动用你的钱!加上你的牢也坐过了,我讲
来是想化解这件仇恨。你可以拿这笔钱去
个生意,光明正大地立
于社会上,再也不用四
躲藏。”
“既然你不贪这笔钱,当初又为什么要对我落井下石?”汤奕龙想起被警察逮捕的那一刹那,心里既不甘心又觉无奈,猛抓起官天麒的挂袍衣襟问着。
“哼!居然是你弟弟陷害我!你说,我可曾亏待过你?你是故意透我的行踪,唆使你弟弟密告我的,对不对?”汤奕龙愤而再度揪起官天麒的衣襟。
“不是、不是!是我弟弟听我所说的话之后,怕我被你拖累,所以自作主张主动密告,我事先
本毫无所知。”官天麒
脆把责任推得一
二净,真正的原因仍藏在他心中,主要是为了不失去义妹,他可不能说
真相来;况且他随便瞎编一个名字,料汤奕龙也找不着究竟谁是官天麒。
“其实密告让你坐牢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弟弟官天麒。”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晚上你已经睡着了,我这个住在外地的弟弟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当时我慌了,情急之下告诉他,你躲在我这里的事情,请他别回来,免得因你的事情而被连累,我怕他回来准会让你吃上官符。”
“你弟弟?我和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检举我?当初我跟你住在一起时为何没听你说过令弟的事?”
“哦,我明白了!好个伸张正义!说穿了其实是你们兄弟俩串通好来陷害我的。”汤奕龙开始咬牙切齿了。
“你人都狱了,我就不用再背这黑锅了。其实…”官天麒不愿坦言密告的真因,嗫嚅
预先想好的
。
“你寄在我这儿的存折,里面的钱我分文未动。”他赶自动招认,以缓和汤奕龙的情绪。
狱之后好好与官天麒算这笔帐。所幸赌场纠纷并没有连累汤奕龙太多,法官姑念他没有前科,又因为护主杀人,再加上赌客原非正人君
,所以仅仅判他轻刑两年,但是汤奕龙脸上那
疤却是厮杀后所留下的永不可抹灭的标记。
“官符就是吃官司,也可以说是坐牢。我看过你的八字,曾警告你命中注定有牢狱之灾。当时你并不相信,结果是我这弟弟伸张正义使你选不了这场辟劫。”官天麒振振有词地。
今天,他来找官天麒算旧帐,俊帅的脸因恶狠狠的表情,使得那
疤痕显得更凸
、更吓人了,脸上一副有仇必报的神情
刺人官天麒的心坎里。
“嘿!我正要问,你倒不打自招了!”
“不对,不对!真的是我弟弟密合的,当年你被抓时,我心里就有数,可是为了保护我弟弟,我只有百莫辩,让你来误会密告的人是我。”
官天麒不禁打了个寒颤,前阵他就是掐指算到即将有仇人前来寻仇,才会坐立难安,睡不安宁,导致
神欠佳,脸
黯淡无光。不知情的义妹何雪翎回来反而讽笑他是井底之蛙,说命相之家暗无天日,人才会变成
扁四季豆,毫无生气。他只好傻笑附和,不
真正原因。
“你倒说得正气凛然,好像我这个牢是注定应该坐的?”
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