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惟肖,就是声音不行,会穿梆的。”
“谁说的,你听听我的声音迷人吗?”汤奕龙稍吐气,便装腔作势学起女人的细声细气来。
邱军毅抚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的妈呀!你让我浑身不舒服。”
汤奕龙大笑。“哈!可见我已经假扮得天衣无缝,这步棋走对了。”
邱军毅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到底怎么回事?看你涂脸抹粉的,又穿得这么花哨,简直像在演花旦嘛!”
连郁芳与汤奕龙相视-笑后,抱着孩子往卧室走去!
“奕龙,你自个儿把认吧!我要去给小蝉换尿布了。”
邱军毅见妻子走进房后,转瞧汤奕龙,他已把假发扯了下来,与身上的打扮,形成很不相衬的对比,邱军毅看了不免大笑不已。
“哈!好端端的男人不干,硬要把自己变得这样难看,这是何苦呢?”
“会难看吗?郁芳说我装扮起来很有女人味,再加上声音嗲一点,就找不到破绽了。”
“好,就算你装扮起来像女人,个头也太高大了。”
“基因突变嘛!因为你抢走我的女人,我现在没有妻子又没有女朋友,所以假扮女身,想感受一下为什么女人会被男人爱之人骨,却也恨之人骨呢?”
邱军毅脸色骤变,心中暗惧,汤奕龙难道出尔反尔?说不怨恨不报复,现在却又暗示他其实并没有释怀。除了装扮成女人,他会不会又有什么怪异粗鲁的举动?
“哈!瞧你一脸穷紧张的样子,难道还怕我这只纸老虎真的大发虎威吗?”汤奕龙瞧出邱军毅的担忧,一语道破他的顾忌。
“我是真怕啊!我们已经开过两次战了,不知何时还会宣布第三次世界大战?”邱军毅想起前两次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硬充勇汉,被猛揍痛打,当时虽拼着命强忍疼痛,事后心里却暗暗叫苦连天,心有余悸哩!
“哈!我吓唬你的啦!我之所以打扮为女人,是想查出那个密告我、害我入狱的人的下落。”
“你要报复?”
“嗯,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本来就不是君子。”
“你骂我小人?”汤奕龙瞪视邱军毅。
邱军毅急辩:“非也,你居在君子与小人间,而我不过是认为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何不以饶过我们的胸襟去宽恕那个密告你坐牢的人?”
“嘿!你倒劝我发慈悲心了!”
“我是担心你浑厚的声音变成娘娘腔之后再也变不回来了。”邱军毅半开玩笑地。
“这点你放心,改妆与装腔是我在狱中学来的绝技,怎么可能改不回来!至于不放过那密告者,这以后再谈吧!”
汤奕龙复仇的心截至目前为止丝毫未减,说完话,他狂狷地走进房了。
翌晨,官天麒睡梦中被汤奕龙急促的叫门声给吵醒。
“我要走了。”汤奕龙扛着一个背包,简洁有力地。
“你从上次抱着女婴一走,就没见你人影,到哪里去了?找到栖身之处啦?”官天麒猛打着哈欠。
“我找了一份工作,回去连郁芳那儿住。”其实他是住PUB里,偶尔回她那儿,但这可不能让官天麒知道。
“噢!你和她言归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