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我进狼族是为了救人,现在又不准我救人,救与不救都是你,谁摸得准你少主大人的脾胃。”
“你啊——”他徐徐地转过身体“不了解自己的处境,简直愚昧。”
“啊!”秋漱玉急忙地蹲下身,贴着浴桶掩去赤luo的身体,急呼道:“转过去——转过去——”
冷风行眼前一幅活色春香的少女洛水图,水光折射下犹能清楚地看见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虽然只能看见背部的线条,但足以引起任何健康男子绮丽的暇想。何况她清丽绝尘的脸蛋此时蒙上粉红的桃晕,一双杏眼既羞且怒地瞪着他,她脸上所表现的纯真媚态,叫人心荡神驰。
犹记得昨晚她躺在自己怀里憨睡的模样,惹火可欺的美色纯真无邪地蜷在他怀里,毫无防备,那可是个难熬的夜晚。
秋漱玉看出他的眼神不同于以往,里头盈满了欲火,顿时热潮由头顶烧至脚底,偏偏自己此时是狼狈的赤luo,叫她无处可躲、无计可施,苦恼地伸出右手遮挡他狂狼的视线,气呼呼地说:“不要再看了啦!”
他捉住这只手-审视上头的淤紫,看似心不在焉地说:“你似乎仍未记取教训。”
秋漱玉抽回手,负气地说:“老天爷给我不需记取教训的特权,因为我的生命只有那么长而已。”
冷风行闻言松开她的手,转身往屋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
他转身之前的眼神好奇怪也好复杂,难道他会心疼她的薄命?“不可能的。”她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的假设,这两天他的转变太大了,初尝爱恋的心无法分辨是好是坏,还是又一次老天的玩笑?一时愁心不解地发起呆来。
站在房外的冷风行等了一会儿还听不见房内有任何动静,不耐烦地喊“好了没!”
房内传来咕噜咕噜的淹水声,接着是一连串慌张的碰撞声,他摇头叹笑,世间有此女子,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猎屋里,秋漱玉乖巧地跪坐在草蒲团上,犹如听话的小猫。
冷风行则是拨弄火苗,随口问:“什么时候会发病?”问题一。
“应该就是这几天,红蛊一天天地涨大,或许这次是最后一次发病了。”
他拨弄火苗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克制之法吗?”问题二。
她悄悄地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父亲是当世奇医,连他都看不出此物从何而来、如何能除,所以我早已看淡了。”
“你父亲现在人呢?”问题三。
“他为了帮我寻药,离家至今未回。”
“表示他仍未绝望?”问题四。
“我从不敢期望。”
“嗯,你母亲呢?”问题五。
“我从没见过她,小时候我一直不相信每个人都会有一对爹娘,直到帮野牛接生时我才明白。等我渐渐懂事后,我爹才告诉我,我娘因为受不了他的怪脾气而离开,只是她不要怪脾气的爹爹,也不要我这个女儿。”
“你爹没去找过她吗?”问题六。
“爹爹所有的心力都用来医治我的病。”
“你会害怕发病吗?”问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