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蒲团,再往门口移去三步。
“你今天问候了冷某已故夫人三次,真该把你捉来打**。”
秋漱玉一听连忙把**贴紧草蒲团“你不会是当真吧。”
“你可以试试。”
她干笑地说:“男人欺负女人总是落人口实。”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复杂程度不是欺负两字可以解释清楚的,而且欺负也有程度之别,举例来说…”他突然站起身,秋漱玉虽然机灵地想往外逃,但才动一下就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困住。
“放开我!”
“举例来说…”他的目光盯紧她发红的俏脸,柔情款款地垂下脸。
这份柔情是因为她,心头甜得漾出蜜汁,羞怯的心却拒还迎,她像被催眠般地阖上眼睛。
这时门外传来“大哥,你在里面吗?”
听到冷雨律的声音,秋漱玉娇羞无比地推开他的怀抱,往一旁的小房间躲去。
冷风行叹口气说:“进来吧。”
冷雨律走进来就说:“我以为你在漱玉妹子那里,所以才想借你的猎屋清静清静,想不到你却一个人在这里。漱玉妹子呢?你不去陪她吗?”
“这间猎屋今晚不借你,你回去吧。”
“不行!”冷雨律提高音量“你应该去陪漱玉妹子,你答应帮她快快乐乐地渡过这一段日子。”“你胡说什么!”冷风行暗示地对他摇摇手。
冷雨律不懂他的暗示,生气地说:“我胡说?你对别人反反复复我不管,可是我不准你这么对漱玉妹子,你明知道她心里爱的人是你,只有你能给她快乐,难道要你放下身段陪她几天都不行吗?她那么可怜…”
“别说了!”冷风行怒声喝止他。
但还是迟了,小房间的房门缓缓地推开,秋漱玉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
冷雨律倒抽一口气“漱玉妹子?!”
秋漱玉缓缓地转头望着冷风行“这是真的吗?”她的声音没有一点悲伤或是忿怒,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问题。
否认只会造成更大的误会,所以他说:“他们确实这么对我说过。”
冷雨律叫道:“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秋漱玉平静地点点头“谢谢你们。”
冷风行在等她宣泄情绪或是伤心地大哭一场,但是她没有,她太平静了,反而让人不安,因此他怒音一扬的说:“你以为我这两天对你,是因为接受别人的请求吗?”
他的怒气何来?她、打乱无助地望着他。
总算唤出她一点情绪,他接着说:“我就是我,不会因任何人的请求而改变自己。你就是你,是我目前惟一关心的你。”
她紧捂着耳朵,痛苦地说:“我不想再听任河同情的话,你们已经对我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这样就够了,再多我也带不走…”她分不清此刻令人窒息的心痛是红蛊发作,还是认清了自己可怜的情境。
他们太善良了,善良地帮她筑了一道天梯,让她可以触摸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