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传中的那名男子并不是自己?难道一切并非是谣传?
湘柔愤慨地道:‘去给那个爱造是非的坏女人一点颜色瞧瞧咦!他是谁呀!’这才发现正一脸兴味瞧着自己的万岁爷。
瞧他那微眯的眼睛啧啧啧,分明是**一个。
‘先别管他,你适才说什么坏女人?’展劼强迫湘柔看着自己。他的话更引起万岁爷攒眉杭议。
‘不就是江倚若吗?她呀’一说到江倚若,湘柔就忍不住要咬牙切齿,然后气呼呼的细说从头。‘告诉你,我已经派两个人把她抓到东门边的破庙了,现在,嘻’露出一抹令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笑声。
展劼也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竟敢毁他的女人之名节?这种女人是该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过——
‘你这嘻是什么意思?’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真是一点默契也没有!’娇嗔着瞪了一眼,然后将目光调向后逸儒雅的万岁爷,‘他到底是谁呀?’
看来,她对万岁爷的兴趣比对他还大!展劼醋意横生的回头看他,岂知他正用一种兴味十足的眼神瞧着湘柔,惹得展劼十分火大。
‘是个好管闲事的家伙!别理他,快告诉我你那个嘻是什么意思?’将湘柔的脸扳向自己,然后边拉着她的手边道。
真是‘见色忘友’的家伙!万岁爷一面迈步一面犯嘀咕,惹来曲儿不断好奇的抬眸瞧他。
一干人行至破庙前,守在庙门外等得心急如焚的李松终于展眉而笑。
‘大小姐你可来了!’
‘人呢?’湘柔小声的问,一对眼儿直往半掩的庙门里探。
‘被何强打昏了。’何强与李松皆是苏家的保镖。
‘那好。照计画行事。’
湘柔将一干人全拉至破庙旁的树丛里,然后各派给他们工作,接着便是──
‘你想干什么?’展劼被湘柔准备脱衣的动作给吓了一挑。
湘柔忍不住又白展劼一眼,‘笨蛋,当然是脱衣服,你有见过鬼穿着黑衣的吗?’两下子便脱了身上的黑衣,露出一身洁白的衬衣裙。
展劼简直快要昏倒。这是他的未婚妻吗?三番两次在外人面前骂他是笨蛋,一点男性的尊严也不留给他,更可恶的是,她竟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外人?想当然耳便是那万岁爷。
不悦的掀掀嘴,将李松事先准备好的平台车,就是一块板子下面四个轮子,小心翼翼的搬至庙门边,然后让湘柔站上去,好戏就此开锣。
庙门被李松拉开了,江倚若就在里头,她正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脑袋向下勾成昏迷状。何强拎起一桶水朝她脸上泼去,泼得她从头到脚一身湿,而整个人也因此清醒过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江倚若一清醒便惊惶大叫。
何强做出凶神惠煞状,描着她形状相当迷人的下巴道:‘听说苏家大小姐是你这张嘴害死的是不是?’
‘我’江倚若脸色惨白,上下牙齿全碰撞在一块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会因此而上吊否则我’
‘她的名节被你这张臭嘴毁得一干二净,不上吊该如何?难道你以为她没有羞耻心,在名节被毁之后还能高高兴兴的活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