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威钧实在受不了他该正经的时候却仍不正经的模样。
‘好,我不再开玩笑。’展劼瞬间收起笑脸,严肃的自椅子上站起。‘我告诉你,是她亲口承认放出流言害柔儿的,我没有冤枉她。’
威钧又是一愣。亲口承认?他怎么能相信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会做出这种令人嗤之以鼻的事?不,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就算──
‘就算她真的曾经害过苏千金,你也不必把她吓得神经兮兮,几乎精神错乱呀,是不是?’
‘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教训,谁教她什么人不好惹,偏惹上我的女人,这件事若要跟她毁柔儿名节的事比起来,我用的手段实在太仁慈了;今天幸好柔儿没死,否则,她早巳被我大卸八块了,哪还能神经兮兮的活着?’
一想到柔儿曾经痛不欲生而选择悬梁的样子,他就恨不得一刀宰了那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苏千金并没有死?’威钧震惊地。
‘如果死了,江倚若那个浑女人还能活命?’
‘那么她口口声声嚷著有鬼是因为苏千金扮鬼吓她?哦!天啊!’威钧大叫着。
展劼又恢复笑脸,调侃道:‘你并不笨嘛!’
威钧看着展劼,终于明白从不对女人动心的他,为何独独对苏湘柔动情,因为他们是同一类,都是那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逗两个人要真凑在一块儿,临安城能平静那才是真的──有鬼!
这个案子算不成立了。这种‘私人’恩怨不是他这个官差管得了的,算了吧,就当没发生。
湘柔那小妮子又借故出府去。
赵燕奴知道她是待不住,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事实上是她太了解柔儿的个性,柔儿有些时候会糊里糊涂的没错,但却不至于会糊涂到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所以她根本不必太担心。
百花香茶楼。
展劼等得快不耐烦了,湘柔才在曲儿相伴下姗姗到来。
‘咦,你那个拜把子兄弟呢?’湘柔劈头就问。
展劼的俊脸被这句话问得变形。他早有警觉了,追丫头对皇上的兴趣比对他来得大,幸好他事先做了防范措施,通知宫里的人来把他给‘请’回去了。
打开扇子煽了两下,‘滚回他家去了。’
滚?湘柔怀疑展劼的用词是否错误,一边坐一边好奇的问:‘你们不是情同手足吗?怎么你一副不是很欢迎他的样子?’
‘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减,瞧他那看你的风流相,我就忍不住想送他一拳。为免这事发生,我只好请他家里的人来把他带回去。’收起扇子搁在一旁,斯文有加的为她倒了杯茶,笑道:‘你最爱的茉莉香片。’
湘柔好笑的看他,她以为他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没想到竟也会吃醋?心中一片暖噗噗,唇角更不禁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巧手握杯,低低送上唇浅浅尝了一口。
‘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起我爹?’湘柔不禁好奇看他。
‘我想把咱们的婚事明白的订下来。’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你娘那边我是不敢妄想取得同意,但是我相信男人会比较了解男人,也许从你爹那边下手会比较容易。’
‘未必。’湘柔泼来一盆冷水。‘我爹早就警告过我要离你远一点,想过他那关恐怕没那么容易。’提到这种问题,灿亮的眸光立即黯淡下来。‘还有疼我如亲生女儿的姑姑,她那边恐怕也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