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急切大呼。她恣意大笑。“别指望他了,他早教我们给灌得醉死了,恐怕等你人头落地,他还兀自沉醉在温柔乡里。”
“你——”他试图再举起丢弃至地上的剑。
她不屑轻易的格开他。“老东西,别逞强了,若当初你肯废了太子,立我所推荐之人,也许今天就不会有这个下场。”
“你这毒妇,当初朕真该听太子的话,不该宠幸你的,”他燠侮已晚。
她得意的狂笑。“没错,你是不该宠幸我的,不过这一切都太迟了,你受死吧!”她示意手下砍下皇帝的脑袋。
“住手!”一只有力的手自空中格开砍向皇帝的刀。
“太子。”皇帝一见他,立刻老泪纵横的躲到他身后。
“你不是醉死了吗?”王王妃心惊。
“哼!本宫看起来像是醉死了的人吗?”赵恒冷笑。
“你是装的?”她失色。
这回轮到他大笑。“没错。”他一脸冷峻。
“就算你没醉又如何?就凭你一个人也挽不回大势,正好陪着你父皇一起受死!”
“是吗?你当真确定本宫只有一个人,而不是——”他眼神转厉。“有着大批足以包抄你们的军队!”
她吃惊的转头发现情况已逆转,她的人马全被突然包抄进来的侍卫给制伏了!就连王股朝他们也都束手就擒。她惊骇住了。“你早有所备?”
“有人想图谋我大宋江山,我能不有所防备吗?”他扯动嘴角。
见大势已去,她胆寒心惊的跪下。“太子,饶命。”她连忙弃械投降,只求保命。
“你大逆不道,竟敢逆谋造反,饶你不得。”赵恒怒说。
她全身一栗,转向皇帝。“皇上,救救臣妾啊,臣妾是一时鬼迷了心窍,看在伺候您这么久的份上,就饶了巨妾这回吧!”她抱着皇帝的大腿哭饶。
皇帝一腿踢开她。“贱妇,此时说这种话为时已晚,枉我平日疼你宠你,竟养成了你野心勃勃,还想谋害于朕,朕是对你彻底寒了心,来人,拖下去斩了,连同就缚的一干叛将,全给朕拿下斩了。”他痛心的下令。
“皇上,饶了臣妾吧——”她在被拖出去时还不住大喊。这会儿连免死金牌也救不了她了。
皇帝痛心疾首的颓坐在龙椅上。“朕是老了,才会宠幸这贱妇,弄得如今这种下场,要不是皇儿,朕真成了大宋罪人。”他老泪纵横。
“父皇,事情都已过去,不要自责了。”
“不,今日之祸全是朕老迈昏庸所至,朕不配再掌权号令天下了。”他心灰意冷,自知无能。
“父皇——”
“别再说了,你瞧,朕老得连剑都举不起了,还怎能捍卫国土,保住江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不中用,日薄西山了。
“父皇还是睿智的,别为了这件事而——”
皇帝再次扬手打断他的话。“朕自知不如你了,况且现在还有辽人在作乱,朕已无能为力,决意提早传位于你,从此安享太平。”
赵恒立即跪下。“父皇,万万不可!”
“朕已决定,登基大典择期再定,相信朝中大臣无人会反对的。”
“父皇…”
“皇儿,今后大宋江山就靠你了,你得振兴发扬。”皇帝垂着老泪说。
见父皇心意已决,他也不再多加推辞。“儿臣明白,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他走向始终被保护在一旁的路梓楠,将她牵引起殿前。“儿臣决意立楠儿为后。”
“不成!她不能为后,什么原因皇儿你应该很清楚。”皇帝沉声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