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联络。”华娟热情的抱抱她。“天啊!你怎么这么冰,冷吗?”
听到华土珠炮的叫声,华翰转身离开现场,没有再与家人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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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班前,明明去电告诉姑姑。自己星期日无法给宝宝上课。但将于下周二晚上亲自到姑姑家给宝宝补课。此刻的心情,她深知自己难挨周末,第-次,她想利用酒来麻醉自己。
从西餐厅回到青祥的家,青祥已睡了;她走到另-个小房间,从提包里取出预购的酒,到厨房取来玻璃杯,就这样喝起来。生平第一次没命的喝酒,喝到最后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过了中午才从头痛欲裂的困境中醒来,她燠热难当,坐起身,又不支倒在床上。此时,音祥端-杯冷饮在房门口探头。
“醒了?吓死我了!半夜又吐又哭的,你喝太多了,来杯冰红茶吧。”
地下语地接过红茶“音祥,几点了?”
“中午一点十分。”音祥看向腕表。
“对不起,让你麻烦了。”明明感到非常内疚。
“朋友当假的吗?妄n祥取来凉毛巾。
“对了,音祥,电话借我一下,我得打个电话给我妈妈。”
“免了,江老师来过电话了,我骗她说昨晚我们聊到天亮才睡,你还没起床。”
“谢谢!”
“明明,你有心事?”音祥轻问她。
“我心里难过。”明明喃喃的说。
“是他?”音祥听过明明谈华翰。
“音祥,我心里好苦哇!”
“他对你,并不如你对他?”音祥追问。
摇了摇头,她不愿多说。
“是不是他有老婆了?或是——”音祥拉长声音。
“都不是,音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告诉你,不是。”明明痛苦的将脸埋入手掌心。
“没有被欺负最好,其它-切事都可以慢慢恢复。”
“音祥,这几天我住你这里,好吗?”明明无助的眼神看着好朋友。
“可以,我还巴不得有人同居呢!”
“我实在怕孤独。”明明十分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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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祥家寄住的那段时间里,她照样每天与母亲通电话,母亲学校已开学,明明从母亲口中知道爸爸对于母亲回台南的难舍,所幸,台北和台南间,飞机只要三十分钟,还算方便了,对于父母的恩爱,明明感到十分欣慰,而每天地仍强装一副平静的脸庞出门上班。
这一天收工后,在长廊尽头楼梯口看到华翰与金咏薇从前门弯入,虽然戴著墨镜,明明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她迅速闪入对面电梯,由地下停车场走出去。走在路上,她忘了坐公车,只是心乱如麻的走着。也好,徐华翰,你够彻底、也够狠了!说什么想念,说什么折磨,原来仍敌不过女色!罢了,从此自己可以死了这条心。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痛苦呢?
她怨叹自己:“明明啊明明!你上辈子负了人家什么?为什么现在会受此折磨呢?”泪流满面的她,漫无目的的在大街小巷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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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事一同步出地方法院大门,在停车场分手,华翰不愿回去那孤寂的住处,他郁闷的只想找人倾吐一番自己的心事。来到自强住处,他开门入内,自强尚未回来,他疲累的脱下外衣,把自己抛上床,但是他睡不著。
自从那晚从国宾饭店回来以后,他一直处在失眠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这辈子活到三十二岁,第一次他觉得做人很痛苦,被江明明否决一事对他打击很大,情场常胜军的他,首次被否定的痛苦,吞-著他每一寸的心。昨天藉送咏薇到电视台之便,来到她工作的楼层,她已下班,那种从期待到失望的心情,让他顿觉整个世界在他面前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