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难地吞咽。“你…你不必为了可怜我，才充当我的男朋友。”

“不会，绝对不会。”她万分诚挚地说。

“我有换床就睡不好的坏病，我到外地的时候，每当夜人静，别人都睡着了，只有我还了无睡意。那次外景的第三天晚上，我发现我居然每天晚上都在想你，重复地回想你的一颦一笑，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那时我才惊觉我对你的喜已经超乎对一个邻居、保姆或普通朋友的喜。

“你不知每个男人都是**吗？自制力再的男人在喜的女人面前都控制不了。”

“回来后，我用心地观察你，也观察我自己的心，我得知你在相亲，教自己要冷静。同时我知你是个害羞保守的人，我如果烈地追求你，可能会吓到你，所以我想让你慢慢习惯我的存在、我的碰。每次我稍微碰到你，你就像被电到那样，羞红了脸闪开，我一方面兴那表示你很纯洁，另一方面我又有着急，不知要压抑我的情到什么时候。

“真的吗？”

“噢！”晓晴的轻声充满无限的同情。“她怎么那么残忍？”

“当然有。你有一对我所看过最清澈、最丽的睛——你的白好净，白得没有一丝杂质；你的黑瞳又黑得发亮。你的睛只要稍微上一妆，更是极了！”

他抿了抿嘴才说：“她第二天要跟别的男人一起国念书，前一天才告诉我，我挽回得了吗？”

“不说她了，来说你。”

他几秒钟前还绷着的脸线条，因为一笑而全松开来。“我就知你对自己没信心。你丑化自己太久了，还不习惯相信自己很漂亮。”

“可是我昨天才说我另有男朋友，他们会怎么想

“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结果你拐骗过多少女孩？”其实晓晴也知，他本毋需拐骗，只消笑一笑，就会有一堆女孩为他神魂颠倒。

晓晴脸红耳地摇。“没有，我不习惯，你好像突然变得好。”

他摇苦笑。“她有她的苦衷。她提要分手，我没有为难她。”

她不中用的膝盖又发了，双手想推开他，奈何一力气也使不来，手掌只能平贴着他膛，防卫自己的和他的直接碰。她又惊又喜又怕，心得好猛，她的手掌觉到他的心也相当快。

“少得你不会相信。我往过的女孩，你是第五个；真正让我动心的，你是第二个。”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啊，你…你是吗？”她还不太能接受梦成真的事实，有怀疑自己在梦。

“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你不曾试图挽回她吗？”

“你真的要陪我去参加同学会？你不怕我们的事情曝光？”

“我不是吗？”他以动作接替言语，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楼近他怀抱。

“当然是真的。我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还着黑圆框的镜，那时我觉得你虽然看起来像个老女，但是气质清新，睛黑白分明，其实满漂亮的。等到你改变造型，我就不知不觉被你迷住了。”

“第一个呢？”她好奇地问。

“早晚都会曝光。我今天在健房已经向苗哥和小赵他们承认我喜你，我们才刚开始谈恋。”

“你不会对我那么残忍吧？”他轻声问，修长的手指抚平她皱起的眉。

“可是…”她困惑地问：“为什么？”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我再也冷静不了、压抑不了。幸好，”他笑，把她再拥一。“你好像很快就习惯让我碰你，早知我就早发动攻势。”

晓晴暗地里乐不可支，欣喜自己有引他的地方。

“有吗？”她直到这两天才确实觉到他喜她，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单恋。

他莞尔。“我承认我漂亮，谢我爸妈生给我不错的外表。从小到大，长得好看带给我相当多困扰，我以前甚至跟我妈抱怨过，为什么不把我生得丑一。而我妈至少告诫过我一百遍，千万别利用自己的外表拐骗女孩。”

她心喜孜孜的，快乐得冒泡，能被他喜，觉得好荣幸。

“我不漂亮。”她直觉地回答。“我没有你漂亮。”

他说得云淡风轻，她仍在他中看到一丝惆怅。

“什么为什么？”

“我可怜你？你怎么会那样想？我受不了看你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嫉妒得疯了，你还以为我只是可怜你？”他冒被人冤屈了似的火气，说得又快又急，但不至于太凶。

“怎么可能？”晓晴不由得提声音。“为什么？是不是你先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