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你的帮助。”他不想提起自己的名字,如果她已经不记得他,那么说出名字一点意义也没有。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你到底是谁?”方洁璃头痛万分,但是她还是端起在法庭上律师的架子问话。
宁槐不想她再为了防卫他而让自己难受,她刚刚醒来,应该好好休息。
“我是宁槐。”他低沉的说,注意著方洁璃任何丝毫的反应。
怕惊著她,他保持著她刻意隔出的距离和她说话。
“对我说谎是没用的”方洁璃拉下睑,武装起自己的情绪。“快说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你要做什么?”
她不相信他,她是个高明的律师,深知眼见不一定为凭的道理,而她也不能原谅任何一个冒充宁槐的人。
“我是宁槐。”宁槐再一次回答,那声音饱含压抑、痛楚、思念,想寻求她的认同。“身上流著你的血的宁槐,期待你穿上蓝色和服的宁槐,留给你三天回忆的宁槐,愿意化做樱花叶为你而一分芳的宁槐,从日本因你而来的宁槐。”
方洁璃被撼动了,他所说的是她心底深处的秘密,是她对他无以复加的相思欲狂,是她最孤寂的一段感情,是她匆匆进入又悄消退出,无法留住的爱情。
“宁槐?”她伸出颤抖的手,颤抖著声音说:“你是宁槐?你真的是宁槐?”
她抚著他的脸,摩擦他脸部的线条轮廓,像是碰触一尊易碎的陶瓷般小心,也像是一个信仰坚定的信徒,膜拜她的神祉。
“我是宁槐”他的回答声隐没在方洁璃拥抱他的双臂中。
她还记得他-她是欢迎他的!宁槐从她的肢体语言中获得讯息,这让他狂喜得“这不是梦,我是真实的,我回来了,为了你而回来。”宁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瘠哑“我知道想念的痛苦,因为我也是疯狂的想着你,想念到无法控制。”他不再吝啬将他的爱意流泄-他们已经分离得够久、够苦了。
“我可以将它解读成你依然爱我的讯息吗?”她捧著他的脸,泪眼迷蒙。
“你不需要再去解读什么。”他再度封住她的唇,贴着她的唇办,散发著他独特的气息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爱你,爱你。”
“你变得多话了,记忆中,你很少讲话的。”方洁璃迷乱困惑的低诉“你总是沉默,可我并不在乎你的沉默,因为你总是如此温柔,我知道你绝不会伤害我。我说错了吗?”
那是他们在日本相处三天的情境,在她述说的瞬间,两人彷佛又回到年轻的时候——还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的宁槐,和执著追求爱情记忆的方洁璃。
“你没错。”宁槐的语气是坚定且柔情万千的“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绝不会。”
“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要让我再想着你,思念好苦,回忆好苦。”方洁璃无法不能自制。
方洁璃抱著他的头,靠著他的肩膀,就像他是这世界上她唯一仅剩的支柱,让她紧紧依附,让她找到安全感。
她激动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也什么都不想说。当他们四目交接时,他们的唇自动的找到彼此,密实的贴合、缠绵,他们拥抱著彼此,探索著彼此,搓揉著彼此,脑中的理智早不知道被抛到何处,剩下的只有爱情燃烧的味道。
宁槐发现自己一刻也不想再和方洁璃分开,他想念她的一发一毫,想要把她紧紧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他无法思考,不想思考,彷佛天地间只剩下她的存在,只剩下她的笑与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