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赶紧把“艾丽斯”偷渡出去要紧。
将那颗价值不菲的种子缝在外套内里,邓妙言心想除了权浩然外,其它人应该都还不知道她已经拿到“艾丽斯”了,而现在他不仅自顾不暇,还可能先她一
步离开人世。
果真是“红颜”多薄命。
还好他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内…啐!怎么不知不觉地学了那死人的口头禅?
所以,只要等一下觑着好时机躲开权泰然,然后跟着纪婶坐上她出外采买食材的小货车离开,永远别再踏进这鬼地方一步,她就能回复成原来天真无邪的邓
妙言!
对!就这么办…
“在忙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权泰然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鬼…不是!我的意思是请先生下次别这么鬼鬼祟祟的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我个头小,胆子相对的更小。”他简直比鬼还可怕!
这些日子她所见到的权泰然根本就是伪装后的他,他这个人,人前装模作样,人后乱七八糟,比那个嘻皮笑脸的权浩然还糟。
“吓到你了?我就是赶来替你收惊的。”权泰然一派轻松地将她拉进怀里。
还收尸哩!
“别…”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一定要这样毛手毛脚的吗?邓妙言气呼呼地拍着他的大手,却总是顾此失彼,这边刚扯下一只手,那边又爬上
一只。
“先生有什么吩咐请用说的,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看了不大好。”
“好,我的第一个吩咐就是——我要你叫我的名字,妙妙…”权泰然可不管自己的举动是否等同于性骚扰员工,我行我素到了极点。
“没问题!只要你先放手…”邓妙言缩着脖子,勉强躲开他喷在她脸上的呼息。
“第二个吩咐——我要你解开对其他人的暗示,回复你本来面貌。”他可不要让人以为他的审美观有问题,对豆花妹情有独锺。
“没问题,现在可以放手了吗?”虽然她很想马上知道他是怎么躲开她的暗示的,但…
他的毛手都已经钻进她的衬衫里了,还管那劳什子暗示!
嘿!虽然她不是那种守旧刻板把贞操当命看的古早人,但也绝不是那种性开放到随人家爱摸爱玩的女生耶!
这男人简直欺人太甚!
“最后一个吩咐——”权泰然舒服地掌握住手下软馥的馨香,他这么情不自禁,该不会只是因为这副年轻美好的身体吧?
“还有?!你这样有没有给我得寸进尺了一点!惹火了我,小心我再给你一个暗示让你去跟雷氏姊妹手来脚去!”
“你如果办得到的话,还需要在我的yin威下忍气吞声吗?”权泰然粗糙的手指稍加用力,得意的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抖瑟起来。
“过分…”要死了!她怎么会变得这么**?!邓妙言欲哭无泪地咬着唇,死都不会开口请求他。
“昨晚我的表现可一点都不过分,我还记得你快乐的尖叫着要我别停…”这次他改而换上暖昧的语气,将她发软的身子往床上推去。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只死yin虫!我都没找你算帐你倒厚着脸皮又提起,我要告你**!版到你身败名裂求爷爷告奶奶!还要告得你破产当裤子!”邓妙言
像是让人踩到了尾巴的猫,气红了脸在床上跳脚。
“你真是精力充沛,想把我告到破产可不容易,你要有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还有…”
权泰然稍微抬高头颅仰视站得老高的邓妙言,眼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她衣衫不整的胸口。
“我一点都不怕身败名裂,反而比较替你担心,光是你伪造身份潜进权家当佣人这一点,动机就十分可议,若再加上你曾经企图闯进两座花房,还有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