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哀声连连,引起众人的围观。
她轻松自若的拿起餐巾,拭着弄脏的叉子。
“-到底有什么毛病?”廖诗劲吃痛,由椅子上跳起来,抚着受伤的手吼道。
“我才问你得了什么病,帕金森氏症吗?神经系统发生障碍还是大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薄凉的嘲讽,完全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底。
“何菊幽,我要跟-分手,谁受得了-怪里怪气的烂脾气!”廖诗劲不顾男人的颜面,怒斥道。
“好啊。”她乐意之至,要不是好友丁兰熏一直鼓吹她和异性做社交性的往来,她还不屑跟廖诗劲吃饭降低自己的格调。
樊令齐难以置信,听她轻松自若的口吻彷佛那男人刚才说的是天气很好之类的闲话,不过这种把女人发威当发情的男人,也不值得同情和挽留。
不甘受辱的廖诗劲又吼道:“我要跟-分手,-听到了吗?”
“这么大声,恐怕全餐厅里除了聋子以外全都听到了。”她淡然的表情镇定无波,恐怕已经习以为常。
“我要跟-分手!”廖诗劲又吼了一次。
“听到了。”
“我要抛弃-!”他吼得面红耳赤。
“知道。”真烦,她又不是低能儿,不用重复这么多次吧?
“-到底是不是女人?-到底在-什么屁?事业了不起又怎么样,摆一副清高样给谁看?”他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地谩骂。
“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吗?不是要抛弃我吗?大门在那自己走出去,账单留着我会付。”她一语,淡如清风、锐利如刀,直直捅入他的要害。“如果是要留着耍猴戏给大家看,抱歉,我没兴趣奉陪。”
在一旁的樊令齐拚命压抑往上冒的笑容,他第一次遇到骂人不带脏字、损人于无形的高手,不过他一点都不同情廖诗劲的处境。
“何、菊、幽。”她轻松自若的态度惹得廖诗劲更加火大。
“我已经够出名了,不用再替我宣传知名度。”她可不想下个月参加时尚座谈会,又被同行问起今天的糗事。
“-欺人太甚!-矜持什么?-这副德行就像圣母玛利亚,男人见了只会疲软、倒尽胃口。”
她抬起水眸,冷冷地瞪视他。“也对,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就是亵渎圣母玛利亚,谢谢你的抬举。”
樊令齐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佩服她的机智与伶牙俐齿。
“遇到-这种女人,算我倒了八辈子的楣!”廖诗劲啐道。
“如果你不幸又遇到了,那我建议你改信佛教,或干脆叫对方一声菩萨,免得自己无能又沦为笑柄。”
“-…”廖诗劲恨不得掐死她。“什么我无能,明明是-让男人倒胃口!”
“如果你是肾亏,我可以介绍你去看医生;如果你纯粹想逞口舌之快,做人身攻击,那么下星期你将会收到律师寄去的存证信函。”
廖诗劲又气又羞地撂下狠话。“我会控告-,控告-伤害!我等会儿要去医院验伤,我不会让-得意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