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听懂了没有?”坐在靠近走道的男人,突地重重的放下酒杯,引起众人的侧目,也让樊令齐和何菊幽停下对话。
“你不要这样,要是我做错什么事,我一定会改,绝不会再犯错…”女人可怜兮兮地放下身段哀求道。
“改!这个改字-说了多少次,我都听烦了。”男人恶劣的态度与西装笔挺的形象大相径庭。
“相信我,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女人承受不住打击,掩面而泣。
“选在公开场合闹分手的男人最恶劣。”菊幽不知不觉握紧杯缘,注意两人的动态。
“别人的家务事,-还是不要介入的好。”樊令齐给予建议。
“我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干么?-是在向众人宣告我有多恶劣,-有多可怜吗?”男人火大不已。
“我没有卖可怜,你不要这样,我求你好不好?要是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真的会改…”
女人伸手握住男人的手,却被他无情的回绝。
他嫌恶的低吼,连一丝颜面也不留给她。“-又哪里好了,-说啊!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看了就烦!”
这句话深深地惹恼了菊幽,全身的盔甲霎时装束定位,冷冷地讥诮:“死鱼总比吻仔鱼好,一点存在感都没有,食之无味,弃之一点都不可惜。”
天性中扶持女人、打败男权的一面被触动,不愿眼睁睁看着女人被男人彻底的羞辱。
闻言,那男人气红了脸,回头瞪她。“-在说什么?”
他卑鄙无耻的举动丢光了男人的脸,引起樊令齐的不满,忍不住介入声援在场的女性。
“男人抛弃女人顶多只是过分,还构不成可耻,但把床笫之间的事拿来当借口,不只可耻还很无耻,给我们男人留点尊严好吗?”
“他不爱-,-去爱别人,难不成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要-这般委曲求全、污辱自己的品味吗?”菊幽狠狠地朝那该死的男人瞪了一眼。
“对啊!”樊令齐也安慰她道:“-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多的是追求者,何必这样糟蹋自己。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骂的。”
“我们的家务事轮不到你们两人来插手。”那男人气不过,狺狺吼道,完全没有顾及此处是公共场所。
“欺负女人就有我的事。”何菊幽和樊令齐异口同声。
“要管别人的闲事就得挨拳…”男人出其不意的朝樊令齐挥拳,重重地打偏了他的脸。
“敢打我的脸!”樊令齐抚着嘴角沁出的血丝,怒火中烧,握起拳头也朝他的脸招呼过去,力道完全不客气。
“啊…”男人被他打偏了身子,女人赶紧跑过去劝架。
“别打了,拜托你别打了。”
“先生,抱歉,你们动手打人,依照店里规矩,要请你们两位离席。”店经理和侍者连忙将两个男人隔开,请他们离场。
“是他先动手打人,为什么要我们离场?”何菊幽紧握粉拳,愤愤不平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