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帮你更衣,你得学著自己来,或许也可以找个丫鬓帮你,只是…我实在不愿别人瞧见你,才会说不可以的。”他的占有欲强烈得不可置信,是她让他更进一步地了解自己。
“那…如果你替我更衣,我就属于你了吗?”悠儿问著。
阎仲羿温柔地望定她“在我心里,我渴望你永永远远属于我,只是…你愿意吗?”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只是可不可以别属于你?因为这听起来好奇怪,好像我是个东西似的。”
“那只是个比喻。对我来说,这代表我们两人之间的誓言。”他从不曾如斯温柔,目中只有她。
悠儿一听,心里不禁一暖,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她从不知害羞为何物,只是这一刻,这氛围…就是让她莫名地发窘。
誓言呵,听起来好美…
得到了她的允诺,他轻柔地解开她的衣带,褪下那几乎紧贴着她肌肤的布料,沉著气,不妄动杂念地替她更衣。
悠儿只觉得身体莫名地火热,她始终低垂螓首不敢瞧他。她不懂男女间的事,可这样的感觉就是让她觉得尴尬羞窘。
都怪他灌输了她一些观念,让她渐渐有了“人类”的价值观。更重要的是,他过于小心翼翼的态度,也带动了她的紧张。
他几乎是不敢过于仔细瞧她的,他怕她的美丽会让他失了理智,会想不顾一切地就此要了她。
然而,她又太过单纯与美好,圣洁得让他淡忘了那份绮念。不知不觉中,他以膜拜的心情褪尽她的衣衫,温柔地将乾净衣裳披上,最后在她腰间系下结…
“穿好了。”阎仲羿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
“谢…谢谢。”她脸儿一片绯红。
“过来取暖,免得著凉了。”他将她抱入怀里,一同坐在火堆旁。
“仲羿…”她望着燃得劈啪作响的火堆“你对其他人也是这么好吗?”
阎仲羿将下颚抵在她顶上,沉吟一会儿才道:“恐怕没有。记忆中,我似乎不曾对人那么好过。”语毕,他忍不住低声笑着。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悠儿总有疑惑。
“为什么?”他微微揽紧了她“要听实话吗?”
“嗯!”她点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阎仲羿一笑“就是想对你好。”
“那我该怎么做呢?我也想对你好。”她抬起脸望着他。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有她在身边,他觉得心房一片宁静美好,她著实不需要特别做些什么。
他是个习惯将情绪藏在心里的人,也一直坚强地承受著一切,因此她只要能陪伴在他身边,让他感到安心就足够了。
“那怎么可以?不公平。”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需要什么公不公平呢?我想对你好,也愿意对你好,这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心上有我,凡事会想到我、惦念著我,自然就会对我好不是吗?”他轻声说著。
“那…你觉得我对你好吗?”她担忧地觑著他的表情。
“很好啊!”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