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复杂了啦!什么七七八八的一大堆东西,连听都没听过!”
“还有,既然要泡花茶,就应该做些糕点配成一套嘛!顺道学做点心吧!”骆裴农真的非常“顺便”的对朱弄月进行“店员特训”“今天先学学薰衣草蛋糕好了!”
“什么?死人骆,你不要乘机敲诈!我死都不会到你那个破店上班的。”朱弄月马上搞懂了他的居心。
“总而言之,你给我学!”小小的公寓中今天爆发了世界大战。
大雨淅沥哗啦地持续下着,下不停的雨已经在台北的天空盘据多时,不晓得太阳何时会出现?
“你还要工作?”齐放云对着电话吼叫,令朱弄月不由得好奇地抬起头来望着那个鲜少失控的男人“拜托你!既然生病了,就给我好好休息!”
大概是在跟慕弦歌讲电话吧!朱弄月耸耸肩,托住下巴转而望向那个空下来的座位。
台北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所以身体不好的慕弦歌就理所当然地感冒了,今天终于在齐放云的强制下被迫不能来上班。
有时候看他那种逞强的样子真是有点心疼,虽然一点都不觉得他很脆弱,但是就是会很想保护他。
保护他?朱弄月对自己皱眉,这种心情会不会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不觉得女人就一定只能躲在男人身后,但是会让她觉得想保护、想好好珍视对待的人却未曾出现过。
柄中时期的那个会长总是用一脸高傲的神情看着她,于是她也就认定会长是看不起她的,于是也就无心去探听关于他的一切,只是把这种心情放在心里偷偷喜欢着。
可是对慕弦歌却是不同的,她对他的感觉很复杂,其中甚至还有她厘不清的感觉存在。
她不是个会想太多的人,所以也就无心去探究那些复杂的情绪背后的意义是什么,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想再多都没有用。
再说,他也已经有心仪的女性了…
真怪,每回想到这件事,她胸口就有一股诡异的感觉在蔓延,搞得她很不舒服,但是她却又下意识地避开这个问题的重心。
她自己也很困惑,不晓得到底要不要去厘清那股诡异的感觉。
“考卷往后传,最后一位拿给第一位同学改。”老师站在讲台上吩咐着“现在要开始对答案,错的直接用红笔写上正确答案,等同学拿回自己的考卷之后再改。”
前方的会长将考卷递给她的时候,冷冷地加上一句:“字写好看一点。”
“我的字何时丑过了!”朱弄月不服气地低吼。“常常都让人看不懂。”他也凉凉地丢回来一句话。
这家伙是不是对她有意见?不然为什么总是喜欢找她麻烦?她迟早有一天要毙了他!朱弄月恨恨地想着。
她怀疑自己何时有机会在他考卷上作威作福了,他不是每次都是考满分,然后在榜首遥远的睥睨着他们这些在后面爬呀爬的尾端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