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等了半晌,预期中的求饶声没响起,倒是血已在她脚边liu聚成一滩。
“该死的女人,你是没感觉吗?血都liu了一地连哼也不哼一声。”他大吼dao。
白冉云被他的暴吼拉回游离的神智。
他这是在生气吗?不可能!她摇tou否定这想法。他不就希望这些人这样待她吗?最好是能在他面前将她给生吞活剥,他还乐得有好戏可看。
这女人真是该死的顽固,他只等她吃疼的轻哼一句,他就会放过她;可没想到血都liu了一地,她却一动也不动,无关痛yang似的立着,看得他不禁怒不可遏。
好,很好,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程度。
“既然你那么无动于衷,想来是无关jin要,那么去倒杯酒过来。”他冷冷的dao。
白冉云原想不理会他的命令,却被shen后一票女人强押着倒了一杯酒走向他。
臂上的血随着她的步伐一路滴落而下,她努力忽视愈来愈重的yun眩感,ting直了背脊往前走。在接近ruan榻时,忽然一阵yun眩袭来,她一个踉跄往前栽去。
她以为ruan榻上的十贝勒至少会伸手扶住她,没想到她却低估了他的冷血,他伸出的手接住的是她端来的酒杯,却任由她的shen子笔直栽向地板。
这男人冷血无情得可怕!她不该寄望他会有一丝同情心的。
白冉云躺在地上,等yun眩感稍止后,才扶着椅背挣扎起shen。
她不意外额际传来阵阵刺痛,因为方才那一跌,她来不及护住tou,ying生生的撞上ruan榻边ying实的木tou,想必额角现在是一片红zhong吧!
颛顗冷冷的睇了眼她额际那片红zhong,端起酒杯就口。
“这酒好喝,尤其是——其中渗了你甘甜的鲜血。”他伸出she2tou缓缓的添舐杯缘的血ye。
看着他嗜血的邪气举动,白冉云顿时怔愣住,那浑shen散发的诡邪气息教人觉得他是来自地狱的魑魅。她不禁悄悄地打了个冷颤,缓缓的移后半步。
她逃离的小举动没能逃过颛顗诡邪的厉眼,他猿臂一伸,钳住她受伤的藕臂,丝毫不顾会扯痛她的伤口使劲一扯,将她带上ruan榻,一个翻shen就以颀chang壮硕的shen躯压制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半分。
“你在怕我吗?”他带着酒气的chun贴近她的脸邪气的dao。
他贴近的气息,让白冉云下意识地缩往shen后的ruan榻,拒绝让他如此贴近自己。
方才他那一扯,伤口似乎是被他又撕裂了一些,她痛得jin抿chunban,努力忍住不呼疼。
“你是没办法逃的。”他再次贴近,让她明白不仅她的人他能掌控,连她的心思也躲不过他的眼。
她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针对她,他分明不缺女人陪伴却强将她留住,留住她后又故意戏弄她,他到底为了哪一桩?
终于,白冉云受不了的朝他大吼:“你gen本不需要我的,眼前就有十几位才色双全的美人儿等着你垂怜,你又何必将我这个满shen反抗、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强留下来?”她顿了会儿又dao:“不值得的,我一点也不值得你花任何心思,放了我吧!”
“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说了算。”你想要走,本贝勒就偏不让你走!他伸出两gen指tou捻搓着她xiong前的花lei,邪邪的接着dao:“再说要论值得与否,至少得看你在床上的表现再决定,不是吗?”
“你——你无耻!”她用力挥去他的手,什么在床上表现的,他休想碰自己一gen寒mao,否则她定要让他好看。
shen后的美人们因她的话而静下来。
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贝勒爷说话的,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她们冷笑着,等着看她会落得如何残酷的下场。
“也许我该给你点苦tou尝尝,不然你永远也记不住要服从我。”颛顗冷冷的dao。
她挥去他**的不驯举动和那公然的挑衅,在在bi1得他怒火狂烧。
望着杯中未饮完的金澄酒ye,他轻轻摇晃着,双chun诡佞的徐缓dang出噬人的邪笑。他的笑教白冉云心惊,全shen寒mao直竖。
他要zuo什么?她瞠大杏眼望着他高举酒杯,惊骇的看着他将杯shen缓缓倾斜。
“你敢这么zuo我会…啊…”烈酒缓缓的倒在她被划破的伤口上,她疼得呼出声来,用力挣扎却教他jinjin压制住shen躯无法移动分毫。
“放开,放开!啊…好痛、好痛…”白冉云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酒jing1与伤口接chu2时产生的灼热疼痛,似火烧蔓延至全shen,她疼得不断挣扎,眼泪溢出眼眶。
“说!说你记住了服从,说!”他冷血的不放过她,非得bi1着她低tou臣服不可。
“不!你休想!你永远都别想,别想我会心甘情愿臣服,zuo个陪寝的女人。”
白冉云气息不稳的chuan着气。
“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气愤的在她的伤口用力握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