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的味儿。”在他厌倦她前,他绝不允许她勾上其他男人。
其他男人?他说得好似她多狼荡似的。“别这样,放开我。”她这回用力的推开他欺近的身躯,一并将他恼人的舌尖和指头推离。
白冉云因为这么一使劲,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她吃疼的拧紧眉头。
“真是不听话,是该让你吃点苦头、受点教训。”他站起身倚着床柱冷眼瞧着她龇牙咧嘴吃疼的模样。
“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也不想想是谁害的。”白冉云朝他的方向瞪了眼。
“我以为这么点疼你是可以忍的。”稍早再痛苦的折磨她不也倨傲的忍下来。
“真不知道十贝勒到底为了什么原因这么对我。”她低哑的道,十贝勒显然热中于折磨她的乐趣。
“你知道,我的提议一直都有效,只要你点个头就再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把心给你?”她皱着秀气的鼻子“敬谢不敏。”
他的提议差得不能再差,她不可能接受的;再说爱一个人不是说爱就能爱上的。
“你会的!”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要不到手,她的心他要定了。
“心是我的,难不成你还能控制不成?”他就这么自负她会爱上他。
只怕你自己控制不住!颛顗噙着自负的笑望着她。
“你的伤需要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她看起来糟得不能再多受半分折腾。他要玩的是生龙活虎的女人,病恹恹的她逗起来一点乐趣也没。
“你要走了吗?”黑暗中感觉他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她不禁脱口问。
“要我留下?”他顿住迈开的步伐,旋过身问道,有丝诧异她会开口留住他。
“可以吗?”白冉云嗫嚅着,她真的希望他可以留下来,虽然有时他似乎邪气得紧;但稍早接触过十贝勒无情冷血的对待后,她忽然懦弱的想要人陪伴。
有他在,这贝勒府的夜晚似乎不会显得那么森冷无情。
“你不怕我又对你做出和那夜相同的事。”墨黑的眸子掠过一道欲望的火光,
“你的身子是那么吸引人,而我没有把握可以抗拒那撩人的诱惑。”
“你别误会,我没有要和你…”她粉脸酡红“我只是希望有人可以陪陪我。”
她语气中的哀求令他改变主意,一个旋身又走向她床边。在这之前,他没听过她这种无助的语气,就连他将酒洒上她伤口时也不见她求他。
他上了床,轻轻将她拥住“我留下来。”
白冉云合上眼安静的躺在他胸前,他稳健的心跳声不断传至耳畔,睡意很快的占据她,放松了自己后她才发觉与十贝勒对峙,自己有多紧绷。
“你…会一直在这儿吗?”她意识渐渐模糊。
“我会。”一直到你那颗心交到我手上前,我一直都会在。他唇畔魔魅的荡出噬人的邪笑。
闇黑的房里笼罩着由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邪魅气息,久久不散。
鸟语稠啾,袅袅薄雾在清晨微凉的冷空气中飘浮。
风动枝晃,树梢枝桠凝结的晨露一颗颗晶莹坠落。
白冉云漾开了笑,眨动眼睫缓缓睁开眼眸。
她侧身将另一个枕头拥在怀里,鼻息窜入一股属于男性的麝香气息,她唇上不禁漾出一抹暖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