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品駽是把阿雪拴在ku腰带上谈恋爱的。他好像怕谁抢走似的,非得从早盯到晚,尤其拿贺家兄弟当贼防,让阿雪哭笑不得。
基本上,他们白天一起上班,即使有时阿雪想睡懒觉,他也宁可把她扛进办公室里睡沙发,也不让她单独留在家里面。他们一起吃三餐、一起睡觉,虽然没有zuo那zhongchang被里翻红狼的激烈运动,但二十四小时的jin密相chu1,阿雪shen上早已烙下无数标记,标记上写着——品駽女友。
品駽忙,忙得没时间陪她逛街看电影,不过谁规定谈恋爱需要那些程序?他们偏爱与众不同。
只要她烦心时,他投来一个温nuan笑脸;只要她想发脾气时,有一个宽阔的xiong膛收纳她的任xing;只要她在电脑前窝得腰酸背痛时,有双温柔的大掌按mo着她的肩颈…她便有了被爱的感觉。
品駽用他的方法和阿雪谈恋爱,而阿雪也爱上他的恋爱方式。
冷漠,渐渐自她shen上褪除,她越来越爱笑了。虽然,她微笑的对象只限于熟识人物,比方品駽、比方阿叙、比方——品駽最痛恨的贺家兄弟…
安静的会议室里,业务bu经理指着报表侃侃而谈,他那自信的态度里隐han着一丝骄傲。他的确有本事骄傲,可以在新一季的报表中开出这么亮眼的成绩,任何人都有权利把眼睛挂在touding。
阿雪坐在品駽shen边,她望着电脑萤幕,一下一下地敲着键盘、点着hua鼠,开会很无聊,时间又冗chang,幸好有电脑可以帮她排解寂寞。
对于公司的高层员工而言,阿雪的存在已经不奇怪,他们知dao她是幕后老板、公司真正的负责人;对于一般员工来说,阿雪是董事chang的前妻、蓝副理的现任女友;总之,在众人的心目中,她是在男人面前很吃得开的女生。
至于为什么吃得开,就很难解释了。
大多数的时间里,她表现得冷冷的、不太理人,一副脾气很差的千金小姐模样。所以某些对她的美貌感觉碍眼的女生,还会在她背后嘲讽:“没办法啊,谁让她有钱有势。娶了她,可以一辈子免奋斗,有那个条件,谁都是吃得开的女人。”
若问,阿雪有没有听过这些话?当然有,而她是怎么对付那些人的?
阿雪走到她们面前,冷笑dao:“知不知dao台南市有间历史悠久的武庙?那边的注生娘娘很灵,每逢初一、十五,准备好鲜花素果诚心祭拜。以你们的年纪…现代女xing的平均寿命是八十二岁,你们还有四十年的时间可以去拜,也许看在你们态度够虔诚的份上,下辈子会替你们安排个富爸爸。”
重点当然不是注生娘娘或富爸爸,而是那群分明只有二、三十岁的女人,ying是被她冠上四十岁高龄,谁不火大。
她不介意四chu1点火,而品駽也不介意四chu1帮她灭火,因为他的原则是——阿雪招惹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去招惹贺家兄弟。
会议终于开完,在贺青珩一句散会后,经理们纷纷离开座位。
阿雪很忙,没注意到贺青珩she1向她,却被品駽拦下的目光,也没发觉她的四姑姑不在会场,更没留意就在十分钟前,她shen边的蓝品駽已被正式任命为总经理。
品駽看她一眼,阿雪还没忙完,于是他打开会议记录,等她“工作”结束。
二十分钟后,她伸伸懒腰,而他放下文件,走到她背后,轻轻nie按她的肩膀。
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声,眯着眼,笑dao:“你找到自己的事业第二春了,想不想开一间按mo院?我当你的赞助人。”
“不想,这项独门技艺我只打算服务…”他凑近她耳边,柔声dao:“我最心爱的女人。”
炳,全世界的女人都无法抵抗甜言mi语,听了他这句“最心爱的女人”,她的骨tou几乎酥了,全shenmao细孔张开,大量xi取氧气,让她瞬间jing1神奕奕、充满活力。她旋过椅子和他面对面,而他想也不想便俯下shen,吻上她的chun。
淡淡的吻随着她的双臂勾上他的颈子而加shen,他捧起她的脸,从她的chunshe2汲取专属于自己的甜mi。
两分钟…或者更久,她不晓得,因为接吻会让人短暂意识迷蒙,也失去计算时间的能力。
他松开怀抱,她则抚着xiong大口大口地chuan气,那模样实在称不上是淑女。
她对着傻望自己的品駽说:“你的吻技也太老练高超,实招吧,你从哪里磨练而来的技巧?”
“你是我第一个吻的女人。”他举三指向天发誓。
“说谎不打草稿。”
她心里明明是爽的,脸上偏是文风不动,让人看不出心思,然而起伏不定的xiong口,xielou了她的激动。
“我没说谎,不过我听过一zhong说法。”
“什么说法?”
“如果和自己接吻的那个人是你真心所爱的,那么就算他的吻技拙劣到令人发指,你也会因为心之所向,认定他吻技高超。”他笑着,勾起她的下ba,嗓音醇厚低沉,带着惑人意志的xing感。“所以蓝伊雪,不要再否认了,你是爱我的。”
有人用这zhong方法证明爱情的吗?如果不是他的数学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