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贴缠着他的四肢,她爱他,爱得那样多…
“阿雪…阿雪…阿雪…”
他像吟唱诗人,一次次念着她的名字,一寸寸用唇膜拜她的身子,那是世间最美丽的乐章。
她不停笑着,身上的冰雪被太阳融化,那个晒在暖阳下的冰淇淋呵…不管明天,不顾未来,他们此刻只想在彼此的身体上汲取所需。
他粗砺的掌心缓缓地磨上她细致的肌肤,一寸一寸,缓慢而耐心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战傈一次次传过每寸神经…
疯狂了,不管是他为她,或者她为他,品駽分开她的双腿,他虽然醉,可身体会寻找自己的依归;而她,含苞玫瑰为春绽放,开启一室幽香。
疼痛阻止不了她想要对他索取包多,而微微的阻碍更抵挡不了他想侵略的野心,于是亘古的律动响起,她的身、他的心,他们在爱情中融为一体…
头像被千万个小人捶打,阿雪倒抽口气,天哪、地啊,宿醉真的会杀人!
阿雪勉强睁开眼睛。是什么在响?目光搜寻,她花好一番工夫,终于发现地板上那个跳跃不停的闪光。
是她的手机。她硬撑着仿佛被卡车压过的身体,缓慢下床,捡起手机,打开。
阿雪还没出声,手机那头先传来哭声。怎么啦,七月半女鬼出门?她皱起眉头,努力辨识那个声音,好半天,她才听出来,那是江瑀棻的声音。
“伊雪,救救我,青珩不在,我不知道可以跟谁求救…”
她猛然清醒。贺青珩出差前曾经拜托她要照顾瑀棻,怎么啦,他前脚才走、瑀棻后脚就出事,老天存心跟她开玩笑吗?
“你怎么了?”她像被电到似地,跳起身。
“我肚子好痛、我在出血…”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呃,你有办法的话,先把门打开好吗?”
币上电话,阿雪在最短的时间内穿好衣服。她一面穿、一面呼叫品駽,等她穿好衣服转头,才发现他睡得不省人事,根本没听见她的叫喊。
阿雪趴到床上一看,唉,他醉挂了,不应该灌他那么多酒的,何况昨晚…
蓦地,她脸色潮红,算了,他体力透支过度,帮不了忙。阿雪一甩头,匆匆跑出品駽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里拿来包包和车钥匙往外冲。
她一面跑、一面打电话给贺青珩,她的口气很急。“瑀棻的状况不对,我现在先送她到医院。公事先丢着,你尽快赶回来吧,我对孕妇…没有经验。”
她速度飞快,满面焦虑,一心牵挂着那个求救的孕妇。冲出家门时,她全然没发觉黑暗的客厅里坐着一个人影。
当屋门碰地关上,阿雪的车子驶出家门,客厅的黑影缓缓起身。
她在发抖,却仍吃力地走向品駽的房间。她鼓足了勇气,才有办法旋转开门把,然而在打开门那刻…她心碎了…满地散乱的衣服,带着浓烈**气息的空间,在在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泪水滑过脸颊,她不死心啦,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怎么可以转眼就爱上别人?走到床边,她坐下,手指轻轻画着心爱男子的脸庞。
她以为他们会在一起的呀,她梦想过两人携手到老的呀…垂下眼睫,一个意外跃入她眼帘。
那是…血渍!怎么可能?蓝伊雪已经嫁过贺青珩了不是?她啪地打开电灯,再细看一次,她没看错,那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