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好她是个见过大风大狼的副导演,什么戏没拍过,什么难伺候的导演跟编剧没搞定过。既然妹妹说她说得很清楚了,那就从对白里去丝剥茧吧。
砰!佟海欣被妹妹一把推门外。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我没有想要使唤他,没有想要对他这么坏,更没有像他说的,想要把他让给谁,我真的没有要让、真的没有要让的啊…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只是吓了好大一…为什么他都不听我说?我知
是我不对,但是,我…呜…呜呜呜…对不起嘛…”越说越觉得自己理亏,所以哭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内疚。
“…如果你真的想拿我去底去换…麻烦你在问之前先想清楚,我究竟是你的谁,我得是你的谁,才能让你这么毫无顾忌,这么毫无保留地想给便给,想换便换?”
何楚墨叫她想清楚之后再跟他见面,再讨论日后要怎么走下去,这是以后都不要再见面的意思吗?
这、这…?
“一个坏…嗝…”唔,说别人坏话是不对的。“一个女…嗝…”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有说要分手吗?有说要老死不相往来吗?”佟海音摇饼之后,现在又猛
,到底是
还是摇
,佟海欣都跟着
昏了,于是只好问得更简单一
。
非为?尽情使唤?
“佟海音,我告诉你,像何楚墨那捧着铁饭碗,五官长得好,又有几分
格的男人是很受
迎的,如果你不喜
他就算了,但是,如果你喜
他的话,你最好看牢他,别被那些半跟杀
来的女人觊觎,像他这
会下厨,还会早起晨跑的男人,很可
很迷人,很值得争一争、抢一抢。”
应该不是吧?可以,到底是什么,她真的不懂,如果事情就这么简单,为什么何楚墨当天都不听她说话,不让她把话说完?
“…你明明看得来罗小
很喜
我,却也由着她闹,抢也不抢,这么大方,拱着手便让了,是因为我没有什么好值得让你站
来争一争、吵一吵的吗?海音,在你心里,我似乎没什么重要
…”
“…”这话说得这么支离破碎,她怎么听得懂啊?佟海欣很无奈地抚了抚妹妹背脊,安抚地:“你慢慢说,说清楚一
。”
于是,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似地,佟海音抱住佟海欣,哇一声地哭来。
佟海欣望着难得哭得泪涟涟的妹妹,忽地了个神秘难解的笑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铿锵有力地在她耳边说
——
“都不是?那他有叫你不要去找他,说以后不要再跟你见面,说他不你不要你了吗?”
“你…嗝去…嗝…啦!”
女人?这不是废话吗?佟海欣的白快要翻到后脑勺去了。
心思百转千回,无论如何是睡不回去的,索搭了件外
下床,打开电脑,一登
自己的卖场,
光便不自觉停留在何楚墨曾留给她的那笔负评之上。
“那个女人是他的谁?他同事?他前女友?前妻?还是他老婆?”
这场无意义的姊妹谈话,在佟海音哭得凄凄惨惨的打嗝声中结束。
“都、都不…嗝…”她想,她现在哭成这样,还不停打嗝,一定真的很丑很丑,很符合她以前想要的标准,可是她怎么一也开心不起来?呜,呜呜,为什么她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个?
很好,她妹妹现在是摇。
“我已经…我已经…呜…说得很清…嗝…”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竟然开始打嗝。
昂评给了,即使
“都没有?都没有的话,那你就赶快去找他啊,跟他说没有他,你连鞋都不会
了,说你好
他,叫他赶快回到你
边,说你没有他就活不下去。”这么
麻的对白,佟海欣却说得面不改
,毫无表情,毫无起伏的嗓音就像在向女演员提词。怪了,她自己要说服别人很容易,怎么她当初面对
情时,却连一句
都说不
?
“嗝…他…没有…”佟海音摇,打嗝越演越烈,一句话说得
七八糟,支离破碎。
当晚,佟海音在一个抓不住何楚墨温的梦境之中醒来。
“…”她都已经这么可怜了,她姊姊还欺负她…这话,教她怎么说得
嘛…嗝!
这句对白,真是似曾相识…佟海音现在知,她当时为了鼓励姊姊与姊夫在一起,对姊姊说
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不讨喜外加讨人厌了。
“他说你想把他让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