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我才不怕呢!”
“真不怕吗?”他低笑,捉弄地搔她痒,她躲不开,又笑又嚷。
“别闹了!好,好,我怕就是了…”
“听起来不像很怕呢。”他作弄她。
“怕,怕,我怕死了。”她求饶。
他这才甘心,收回手,她懊恼地横他一眼,梳拢凌乱的云髻。
“你这人,真坏。”
他由她笑骂,揽抱她纤腰,玩弄她衣带。
“别玩了。”她试着推开他。“方才我回来时,先吩咐他们炖了补汤,应该熬得差不多了,我去瞧瞧。”说着,就要起身下榻。
他却不肯放开她,紧紧将她圈在怀里。“什么补汤?炖给你心爱的夫君喝的吗?”
“才不是呢!你又没病没痛,喝什么补汤啊?是炖给母妃喝的。”
“母妃?”
“自从她上回感染风寒后,身子一直欠佳,我怕是有失调养,所以才想炖点补汤送去。”
原来是为了孝敬母妃。
“你这个媳妇可比我这个儿子孝顺多了。”他感叹。
“那当然啦,我可是天天向她老人家请安呢,哪像你?”她横睨他。“十天半个月也难得去探望她一回,整天只晓得跟一群权贵子弟厮混!”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的话,以后这些应酬,我尽量推辞便是了。”他说得干脆。
反倒是她急着摇头。“不用,我不是这意思,只是希望你有空就去看看母妃,你爱跟朋友郊游,就尽管去吧!我知道你心向着我就好。”
“不向着你,还能向着谁啊?”他逗问。
“谁知道?”她抿嘴轻哼。“那些歌姬舞妓个个貌美如花,风情才艺不知胜我几分。”
“呵,吃醋啦?我说我亲爱的王妃才真正是容貌才情兼备的美娇娘,琴棋书画样样通,连打马球都是英姿飒爽,骑术更胜男子…”
“还说呢!从三年前那次意外后,直到如今你都还不许人家上场打球。”
“当然不成,要是马儿又狂性发作,摔伤了我柔弱的娘子怎办?我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伤。”
“谁柔弱了?不是才说我英姿飒爽吗?”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纤细最脆弱的,谁都碰不得。”两人甜蜜地斗嘴,开阳心念忽动,大手滑落她纤腰,解开衣带。
她察觉异样,连忙拍去他的手,他却如同一尾滑溜的鱼,又摸回来,而且更索性探入她松敞的衣襟内,擒握一团娇软玉乳,她羞得身子发热。
“你…很坏耶,光天化日的,还没入夜呢,你在做什么啊?”
“想要你。”他对着她耳内吹气。
她顿时一阵酥软。“不可以啦…”
“就要。”他执拗,像个孩子坚持要自己的玩具。
“不行,我还得去看看炖汤…”她徒劳地想挣脱他,偏偏心软了,气势也软了。
“玲珑会帮你顾着。”他顿了顿,忽地扬嗓。“玲珑听见了吧?我跟你王妃娘娘有要事待办,那补汤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