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她的口是心非,吻得有些粗蛮狂烈。
充满着掠夺和占有欲的吻令她心悸,但她一点都不想推开他,甚至努力回应着他,想他、想他,她真的好想他。
兰儿害羞的悄悄走出去,替他们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而另一头书房,风水连正被秦笛、王祖浩和林广飞他们好奇地追问着。
“军师,这来人是谁?怎么元帅听了之后眼睛都发亮,兴匆匆地立刻冲出去?”秦笛问。
王祖浩也附和“就是呀,他三步并两步地往外跑,我还瞧见他嘴角咧着笑呢。”
风水连扬着笑卖关子“先别急着问,晚点你们就知道了。”
上官凤驰先送杖颂晴回房休息,才转回书房。
“元帅,刚才来的人是谁?”看见他进来,林广飞迫不及待率先发问。
书房里都是他的心腹部属,因此上官凤驰并没有隐瞒他们“是颂晴。”
此话一出,秦笛、王祖浩、林广飞全都一脸讶异“陛下肯让夫人来青州了?”先前元帅两次上奏,希望能接夫人前来青州相聚,全被陛下三言两语否决了,摆明想将她扣留在都城牵制元帅,怎会突然同意夫人前来?
“她是瞒着陛下私自前来的。”
王祖浩闻言一惊“夫人私自前来!这万一让陛下知道该怎么办?军师不是说陛下正愁找不着理由对付元帅,如此一来岂不是让陛下有了借口?”
先前元帅率军,銮战许久,终于力退四十万蛮军,结果陛下却不让元师班师回朝,反而命他镇守青州,堂堂镇国元帅竟然被命镇守青州,这委实太不寻常,当时军师便说这是陛下不想让元帅返回都城,刻意将他留在青州之计。
而往后为了削弱元帅手中兵权,陛下只怕会处处找元帅的错误,要他们全都谨言慎行,以免被陛下派来监视的那名副将严盛抓到什么把柄。
“你们放心,我会上书禀明陛下此事,自我请罪,让他寻不到借口。”上官凤驰琢磨片刻,便提笔写了奏折准备命人送回都城。
而此时,待在寝房里的牧颂晴,满脸兴奋地翘首望着房门,盼望着上官凤驰回来,兰儿则在一名侍婢带领下前往仕房,顺道熟悉一下元帅府。
不久,兰儿沏了一壶热茶回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快,见主子一直盯着房门,忍不住道:“夫人,别再看了。”
从小一块长大,牧颂晴听出她话里的不悦,纳闷地问:“兰儿,怎么了?”
兰儿有些顾忌地瞟了眼寝房中的另一名侍婢琴儿,牧颂晴让琴儿先退下,兰儿这才开口说。
“我方才听说元帅纳了两名妾室。”
闻言,牧颂晴脸上的笑容迅速褪去“你说什么,他纳了两名妾室?!”
“没错。”
牧颂晴满心的喜悦,犹如被当头浇了盆冰水瞬间冻结。
“夫人,您没事吧?”兰儿担心地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半晌后才摇摇头“我没事。”她走到床榻上坐下,紧紧抓着衣襟,胸口仿佛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阵阵发疼着。
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原以为可以与他相聚,结果他却纳了两个妾,早知如此,她好好待在都城便是,来这儿做什么。
都一样的,原来他跟父王他们都一样,三妻四妾把一个又一个女人娶进门,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她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上官凤驰回房,看见的便是她寒着一张脸,清艳的脸庞上已没有适才的欣悦。
“怎么了?”他语带关切问。
“明天一早我就回都城。”这儿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了。
他诧异地问:“为何突然要走?”
“你已有两名侍妾服侍,无须我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