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唤回了她飘匆的思绪。
“我在想,你为什么每天都要跑圈?”颜凤稚戳着他的xiong膛问。
今晚看折子看到了半夜,想着左右也睡不着了,颜凤稚便溜去nuan阁叫醒了阮佑山,然后两人一起窝在寝殿的大床上说话。
当然,要说只聊天那是假的,两人也在床上gun了几圈,但碍于颜凤稚的伤还没有好全,阮佑山只是点到为止,虽然kua下的灼热已经yingbangbang了,但仍旧可以面不改色的ding着颜凤稚,好像gen本没什么事儿一样,倒苦了颜凤稚,被那东西戳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强shen健ti。”阮佑山言简意赅。
“我记得你原来没这个习惯。”她指的是他还是少傅的时候。
“那时候落了病谤,现在不多练不行。”阮佑山漫不经心的说。
“你是说…”为救阮麟儿而受伤的那次?颜凤稚yu言又止。
“是。”阮佑山看她一眼,理解了她的意思。
又想起那时他被抬回来的样子,听说那伙人在剑上淬了剧毒,想必毒素难清,才会折损了阮佑山的shenti。颜凤稚不再言语了,往他怀里又钻了钻,秀气的鼻尖不经意的蹭到了他xiong口上微微突起的伤疤。
心里揪jin的难受,颜凤稚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那些狰狞的伤疤,小声问,。“还疼吗?”
阮佑山的呼xi有些cu重“不疼。”
颜凤稚用手指顺延着疤痕抚摸,一路划过他xiong口的红豆,阮佑山呼xi一滞,大手压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nie了nie,然后凑到她耳边哑声问,。“在心疼我,嗯?”
颜凤稚倒也不扭nie,大大方方的应了,小手在他的手心里动了动,钻出来nie着他的chang指“嗯,心疼死了,所以不许再受伤了。”
没想到她如此坦诚,阮佑山一怔,竟有些脸红。
颜凤稚瞄见他的局促,忍不住笑起来,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阮卿害羞了?”
阮佑山没说话,直接一个翻shen把她拽到xiong口上趴着,大手按着她的腰,温热的手心捂得浑shen发热,颜凤稚不明所以的趴在他xiong口上,只觉得那xiong膛下面的心tiao有些快,但又十分有力,而后自己的手被他拉起来,凑到chun边吻了又吻。
颜凤稚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正要问,就听他声音微颤的说:“以后都不受伤了。”
颜凤稚眨了眨眼,他这是被感动了吗?
她抬起tou来瞧了瞧他,只见他俊脸微红、目光温柔,颜凤稚忍不住心tou一悸,两人的目光相chu2,久久都不能分离,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吻到了一起,jiao握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阮佑山的手hua到她的tun上,将她轻轻托起,颜凤稚的小手也抬起来,捧住阮佑山线条cu犷的脸,这个shen吻令两人的呼xi变得急促而紊luan,一直ding着颜凤稚的东西也更加灼热起来,tang得颜凤稚有些难耐。
于是shen吻结束后,颜凤稚红着脸磨蹭dao:“阮佑山,我…”
阮佑山隐约听到了什么,只觉得hou咙一jin,但还是哑声问:“什么?”
颜凤稚有些不好意思,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起来,又说了一遍“我的伤好了。”
阮佑山“嗯”了一声,抬手就开始剥她的衣服,迅速的把她脱得光溜溜的放到床上,然后起shen跪在她shen边,目光自那jiao美的女xing胴ti上划过,一寸一寸,像是享受,又像是回忆。
颜凤稚被他看得不自在,羞恼的说“不许看。”
阮佑山一笑,俯shen下去。
…
三年的yu望终于得以发xie,如同河水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颜凤稚最后被弄得泣不成声、连连求饶,阮佑山却还不曾停歇。
她jinjin的抱着阮佑山,在逐渐低下来的chuan息声中,颜凤稚窝在阮佑山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后毫不意外的,耽误了一次早朝。
接连着几日,阮佑山都会趁着阮麟儿睡熟之后溜到寝殿,不过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两人不敢再忘情,生怕又误了早朝,而且因为国事繁重,颜凤稚本就疲惫,阮佑山也不舍得再折腾她,每每总是溜过来却什么都不zuo,只是抱着她睡。
虽然也有ca枪走火的时候,譬如今夜,两人气chuan吁吁的躺下来,阮佑山呼xi还有些不稳,大手在她背脊上游栘“对不起,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