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几天,就传出户部凤侍郎畏罪自杀的消息,饶亦骅甚至上缴了一枚紫玉佩,说是在侍郎府中找到的,但火都烧了,根本无法对质,当然也只能如此结案。”
晁献乙愤恨咬牙道:“当初那种状况,线索都断了,根本无法再追查,所以就算如玉跟我说,你是凤家小千金,我也没想到你身上可能会有证物!”
想到此,他不禁气自己,竟然没将所有的事都兜在一块。
“可是这玉佩,是我大哥交给我,他跟我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典当,因为那是…”
她顿了下,颤着唇说:“因为那是可以洗刷我凤家冤屈的证物!这紫玉,是当年我姊姊和娘去礼佛,返家时在马车上发现的…所以,这是饶亦骅要
拿来栽赃的东西…”
啊!怎会如此?!
大哥虽是如此交代,但她一直想不通,为何这块紫玉会是洗刷冤屈的证物?如今从晁爷口中得知所有事情,才惊觉它真的是唯一证物。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如玉连系饶家,就是要找到紫玉吗?因为只有这罪名才能将饶亦骅彻底严办,我也笃信紫玉这般稀有,饶家人绝对不可能全数卖出,肯定会留下一两件首饰才是。”
“大少没有告诉我,他在找紫玉…”她颤着声道。
“这…”晁献乙又是重重一叹。“谁会猜到呢?”
凤翎无力地跪坐在地,神色震愕得无法再开口。
她作梦也没想到,竟会是自己主导了这一切…她原以为根本没法子制裁饶亦骅,也以为要是无法复仇,金如玉会为了她做傻事,所以她才会义无反顾地策划这次的刺杀。
然而,她却自以为聪明地打乱了一盘棋。
明明只要交出她身上的玉佩,就能够改变一切的,可是她却…
“大人,金家老爷、夫人和三小姐,还有饶家千金都到了。”门外的官差入内通报。
晁献乙没劲地抹了抹脸。“让他们进来吧。”
“是。”
官差走出去,没一会,于观贞和金秀外带着金如宝前来,而饶珠仪则是在家中”‘鬟陪伴之下踏进大厅里。
“肯定是你对不对?是你唆使金大少行凶的,对不对?你这贱蹄子!”饶珠仪冲向前,不由分说地打了凤翎一巴掌。
她被打得往后倾倒了下,却没有反抗。
她的魂魄像是被抽离了般,再也不能动…活着,却像是死的。
“放肆,饶千金以为这是哪里?!”晁献乙起身低喝着。
“你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内阁小绑员,巴着我爹的大腿想要升官的小辟,凭什么喝令我!”
他取出身上的令牌。“大胆,本官可是皇上任命,代天巡狩的巡抚,胆敢再无礼的话,本官先赏你十个大板!”
饶珠仪看见那令牌,不禁一愣。
于观贞和金秀外对看一眼,也不知道晁献乙何时成了巡抚。
“还有,饶府尹虽是被杀,但是本官已经掌喔了他贪污的证据,他本就是死罪难逃。”
“你…就算我爹死罪难逃,但杀人者无罪吗?而她这个唆使者又无罪吗?”
“本官自有定夺,退下!”他怒斤着,低喊道:“来人,带着饶千金到硷房认尸。”
“是。”厅外的官差应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