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曲直不管,你干脆别当官!”
“如宝,我…”
“我就不信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
“也不是没有…”
“说呀,怎么做!”金如宝咄咄逼人,手指直戳着他的胸口。
因为金、晁两家是世交,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仗着有凡分交情,再加上确定他心仪自己,她对他一点都不客气。
“告御状!”
金如宝一顿,恼火地往他头上巴下去。“你疯啦,告御状是要拿命抵的!况且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可就只剩下这个法子了嘛…”晁献乙被巴得好委屈,官威被巴得掉满地,却又不敢反抗。
“你!”
“我去!”凤翎突道。
众人无不看着她。“大嫂,那要拿命抵的。”金如宝不舍地将她扶起。
“那就拿我的命抵吧。”凤翎泪流满面,双手紧抓着她。“我不能让他因我而死,绝对不能…”
在旁沉默良久的于观贞,微扬起眉问:“可有期限?”
晁献乙估算了下。“五天吧,五天之内,告御状,拿回皇上的信物重新开审,如此一来,也许就能够救如玉一命。”
“五天…来得及吗?”凤翎颤声问。
崆峒城到聚禄城,快马一日半到,要是搭马车的话,约莫三日…只要能够拿到皇上的信物,教待在聚禄城的如秀带着东西快马赶回,应该是来得及的。”于观贞算着,再抬眼。“能不能让我们见如玉一面?”
“这个嘛…好吧。”
大牢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金如玉却泰然自若地闭目养神,盘腿坐在牢房角落里,听闻脚步声才微张眼,在昏暗的光线之中,瞧见他的家人就站在牢房外。
“爹、娘…如宝。”他低唤着。
“大哥…”金如宝抿起嘴,红着眼眶,双手紧喔着牢房的铁栅。
“怎么连你也来了?”金如玉叹口气起身。
“我能不来?大哥,你行事向来谨慎,这回怎会如此失了理智?”
“可不是吗?你还真是不鸣则已…鸣惊人啊。”金秀外恼火又心疼地说。
“我…”
“他不是失了理智,而是一切照着他的计划进行着。”于观贞冷声道。
“娘?”金如宝不解地看着她。
金秀外瞅着亲亲娘子,不由得暗暗思忖起来。
“金如玉,你不把我这个当娘的给吓出病来,你心里很不舒坦就是了。”她始终冷着脸。要不是隔着铁条,她肯定要用拳头赏他一顿粗饱。
“娘…”金如玉勾笑。“娘,我吓不到你的,因为你向来懂我。”
“哼,要不是献乙露了破锭,我还猜不透呢。”
金秀外闻言,蓦地击掌。“啊,我明白了,难怪你交代不见凤翎。”原以为儿子是被她牵累而生怒,所以不想见她,如今才知道儿子真的…心机好重。
“等等,到底是明白了什么?”金如宝听得一头雾水。
“这事回去再跟你说。”于观贞轻拍着女儿的手,瞪着金如玉。“我跟你说,你妹妹的眼泪很珍贵的,今天你让她哭,改天我就让你哭上好几倍。”
“对,没错,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啊,观贞,你为什么打我?”金秀外鬼叫起来。
“什么叫做那个女人?她是我未来的媳妇、是小乐的娘,七夕夜可是要用八人大轿给抬进金府的,你要是敢再叫凤翎那个女人,我就跟你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