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苦无线索,直到两个月前,被饶亦骅反咬一口的户部胡侍郎托人交了一封信到联手中。”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凤
翎。
“信,是八年前凤侍郎所写,上头写着饶志贪污收贿,甚至挪用户部公款,吞了那批紫玉,而他收到了一枚紫玉镂凤玉佩必定是饶志要栽赃嫁祸,若他有任何意外,凶手必定是饶志。”
她听得一愣一愣。
“凤翎,那封信当年的胡侍郎不敢往上呈报,直到两个月前,他被饶亦骅参了一本入狱,才决定将信交出…联,不是不办,而是联才收到证据。”尉迟肃沉声道。
“联,也不信凤侍郎会将紫玉占为己有。”
尽管朝中设有私衙,但并不代表真能掌喔所有实证,毕竟牵涉的人太多,想要一网打尽,就需要关键证物。
“皇上…”她泪眼朦胧。
所以皇上是相信她爹的清白?在朝为官,对爹而言清廉之名等同生命,如今可以为爹平反,就算要她就此死去,她也觉得值得。金如玉轻搂着她的肩,安抚着她激动的心情。
尉迟肃沉声宣告“饶亦骅联合内务监、户部,私藏宫中紫玉,论罪当满门抄斩,与其同党者的处置,联明日早朝再议!”
“吾皇圣明!”站在正南门的百官齐齐跪下。
“而你们俩…”他眯眼看着两人,问着身旁的尉迟粲。“粲,你说,联要怎么办?”
“既然饶亦骅有罪,且罪当致死,金如玉之事,似乎不宜追究,而这两人御前告状,本应付出性命,但却又助皇上查得饶家罪证,功过相抵。”尉迟粲淡道。
“可是她骂联。”
“…皇上想怎么做?”
听两人对话,金如玉不禁微皱起眉,正暗恼自己太晚出手时,却听尉迟肃道:“联要还凤家公道,追封已逝的户部凤侍郎为清廉公,再收其女为联的皇女,联喜欢敢骂联昏庸,胆敢直谏的人。”
话一出口,金如玉和凤翎都是一愣。
“还不叩谢皇恩?”尉迟粲笑道。
两人赶忙谢恩。
“等联从天坛回来,再举行册封大典。”尉迟肃话落,转身回皇辇。
皇辇再起,由侍卫护驾缓缓离去。
等到皇荤走远,金如玉才扶着她起身。
“我不是在作梦吧…”凤翎紧抓着他。
“不是,皇上确实是要收你为皇女。”
“不,我说的是你一你真的是金如玉吧?”她说着,泪水不断滑落。
“当然是我,要不然你以为你眼前的是如秀那混蛋吗?”他爱怜地说着,又侧头盯着被困在人群动弹不得的金如秀冷笑“如秀,你对大哥这么好,大哥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金如秀听见,闭了闭眼,好想哭。
“所以说,…切都是骗人的?你不让我到牢里探你,又戴着面具出现…”
“不让你进牢里,那是因为我要跟爹娘说明我的计划,却不能让你知道;而告御状,是为了让凤家的冤屈得以洗清,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有我娘的御赐玉佩在,皇上不会动手。我会陪在你身边,那是因为我算准了饶珠仪绝不会放过你,瞧,咱们进京的路上,不就遇到暗算了?也趁这机会,将饶家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