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戏剧化,但因为肖景云的整颗心都系在了齐硕的shen上,所以他gen本无暇去想为什么大内侍卫会出现,为什么他们要把齐硕接到gong里让御医救治。
他现在的大脑已经接近空白,只能呆滞的看着一屋子的御医围着齐硕团团转,他被迫站得很远,只能远远的看到齐硕一个苍白的侧脸。
太医们商量了一下,诊治过后又迅速的散开了,肖景云刚想走过去,就又被人拦住。
“肖景云?”有个太监过来看了眼他。
肖景云没说话,还是怔怔的看着齐硕。
“肖景云!”太监不耐烦的又喊了他一声,旋即一使眼色,两个侍卫立刻上前把他架住,太监尖声尖气的说:“皇上要见你呢,还磨蹭什么。”言罢,太监在前引路,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把肖景云给叉了出去。
肖景云不断挣扎,拚命转tou往后看“我不要见皇上,让我去看她!”
“吵什么!激怒了皇上,脑袋都掉了还能看谁?”
“我…”肖景云还yu张口,却被侍卫死死的捂住了嘴。
他被人带到了gong室的正殿,强制xing的被按跪在地上,tou被用力的往下按着,他什么都看不到。
shen着龙袍的男人居高而坐,脸色发青,像是刚刚动了气,赫连息未难得lou出这么严肃的表情,目光朝下一扫,沉声dao:“朕不guan公主是中了什么luan七八糟的散,朕只要她安然无恙!若是公主毫发受损,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是…”御医刷的都跪下了“臣定竭尽全力!”
“从现在开始,把脑袋给朕系在ku腰带上,好好的救治公主。”赫连息未磨了磨牙,声音倏地又ba高:“还不gun下去pei药,留在这里坐窝下dan嘛!”众人浑shen一抖,连gun带爬的下去了。
即位以来,赫连息未都没动过这么大的气,也从没这么cu鲁的骂过人,他一直都笑呵呵的,于是这一发火,他的贴shen死士影都吓到了,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可谁知dao这gu火还是波及到了他shen上,只见赫连息未目光一划“影!”
“在!”死士影扑通就跪下了。
“你是在干什么,竟然不知dao那贱人在公主的饭菜里下了毒?”
“臣…”死士影影有些无辜的说:“臣的人明明看到公主在试毒,便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等公主她醒了,朕自会教训,你,带上你的人,给我去领五十军杖。”
赫连息未训斥完,目光一转,终于注意到了被人压着的肖景云,他眯了眯眼,眸子中的戾气更nong1,yin森森的笑了起来“肖乐师,好久不见了。”
听到赫连息未的声音之后,肖景云的shen子骤然一僵,果然是皇上!
方才的气势消去了一半,当年在这男人的yin威下生存了多年,对他的畏惧已经成为了一zhong习惯,更何况这还是个喜怒无常、心理yin暗的皇上。
他被压着,没有抬tou,也没有说话,倒是赫连息未开口dao:“都放手。”
侍卫瞬间放手,被松开箝制的肖景云下意识的跪倒了在了地上,然后rou着胳膊直起腰来。
“肖乐师,肖景云。”赫连息未磨着牙念叨。
“草民在。”肖景云低垂下目光。
“你知dao偏殿里躺着的是谁吗?”没等肖景云回答,赫连息未就dao:“是东夷国的三公主,是朕的妹妹!而现在在朕眼前跪着的这个人又是谁?”
他蹲下来,端起肖景云的下ba,目光yin冷“是一个愚蠢、多疑、冷血的混dan!朕知dao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筠儿被朕整了很多次,但朕是皇上,朕是她亲哥哥,朕喜欢怎样就怎样,你就不行!你有什么权利把朕的妹妹弄成这副死样子?嗯?”
“公主?”肖景云不可置信的重复。
“现在知dao你自己多不可饶恕了吗?”赫连息未一甩手,把他甩到一旁,而后直起shen“先打你五十军杖,在去牢里闭门思过几天吧。”
“不行!”肖景云下意识dao:“我要陪着她。”
“陪着她?没有你,她还不会这样。”赫连息未哼了一声“还等什么,拉下去打!”
君无戏言,肖景云被打了五十军杖,然后浑shen是血的被拖到了大牢里面关着。
军杖比一般板子重得多,这五十杖下去,几乎要将肖景云打残,他腰bu以下被打得血rou模糊,但还是咬着牙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