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望着齐硕。
吹到一半的时候,齐硕轻轻的转醒了,她迷惘的睁开眼,目光有些空洞,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她目光一转,便看到了肖景云,云时目光一软,又多了一分安定,齐硕松了口气,安静的听着肖景云把一首“追月”吹完了。
“皖晴告诉你了?”齐硕虚弱的说。
“嗯。”肖景云笑着拉住齐硕的手“懒姑娘,终于醒了。”
“你怎么又…”齐硕蹙眉,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又脏了。”
肖景云笑起来“你总是这样一针见血。”
齐硕有些疲惫,眨眼的速度都很慢,不过有一件事她不得不问,于是便断断续续的问:“两年前的事…我…”
“我都知道。”肖景云温柔的打断她,忍着下身的疼,倾身上去吻了吻她的额,轻声说:“不说了,累。”
他又吻上她的眼,齐硕温顺的闭上了眼,然后感觉着肖景云薄薄的唇在自己的皮肤上描绘着“乖乖的休息,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齐硕轻轻的“嗯”了一声。
须臾,在她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模糊的听到了肖景云的声音:“姑娘啊…”肖景云在自己的唇上印上一吻“爱你!”
你能活着…真好!
继处斩庆妃之后,赫连息未又在这个冬天杀了第二个人。
殷氏维香,以下犯上,企图谋害当朝齐硕公主,处以极刑,据说殷维香因为过分的惊恐,在行刑之前就在牢中被吓破胆死了,为此赫连息未遗憾了许久,因为他还想去现场臂刑。
快开春的时候,齐硕的身体差不多都大好了,也没留下任何的病谤,倒是肖景云,因为挨了板子后还没日没夜的照顾齐硕,导致现在走路的姿势不如原来那样自然了,不过,**上的伤并没有影响夫妻生活的品质。
“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齐硕忍不住埋怨起赫连息未。
“是我活该。”肖景云与她十指相扣,没有说赫连息未的恶作剧“谁让我错了呢。”
“那也不能…”齐硕还是臭着脸。
“好啦。”肖景云停下步子,转身拉过来她,俯身与她额头相抵“没有什么影响啊,我还能弹琴给你听,还能和你一起吹『追月』,而且…”他附耳过去,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逗得齐硕的脸瞬间就红了。
肖景云咬着她的耳朵笑“你说是不是,也不耽误我们生儿子…”
齐硕不说话,小脸儿通红。
肖景云爱死她这副一不好意思就闷闷的样子,于是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
“光天化日之下亲亲,羞不羞呀你们!”一抹浅绿飞过来。
“赫连筠朵,你给朕站住!”赫连息未在她后面大叫:“原来是你溜进牢里把殷氏吓死的,你这个闯祸精,你把她吓死了,朕怎么看热闹啊!你知不知道朕有多久没看凌迟了吗?站、住!”赫连息未最近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看那两个人没头没脑的冲过来,肖景云下意识的搂着齐硕挪到了不被战火波及到的地言。
“切,谁让你偏向三姊的。”赫连筠朵回头做鬼脸。
“朕哪有!”赫连息未拧起眉毛。
“你允了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不允我?”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喜欢的『人』?”赫连息未吐了口气。
“我就是喜欢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