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死的释然,火焰般的温热从那轻然的缺口射出,在她的身子里渐渐濡漫开来…
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淡淡地,缭绕在空气之中。
唐水心浑身娇软无力地伏躺在大床上,在薄被的覆盖之下,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背,还有着微微喘息的娇颜被凌乱的长发遮掩,她觉得脸颊被头发搔得有点痒,却连伸手拂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在书房做过一次之后,范行渊用一条毯子包住她,将她抱回房里,然后又是几近蛮横的索取。
他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她不放,让她就连逃脱掉的机会都没有。
蓦地,唐水心扬起一抹浅笑,她明明就没有逃跑的意思,可是,他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他逮到的逃犯,只要她有一点点后退,他就侵入得更深,步步进逼,几近到了她快要承受不了的程度。
那男人,就不怕把她给弄坏掉吗?
“口渴吗?”
离开了一会儿的范行渊再度回到房里,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长裤,以及一件同色系,颜色却浅些的长袍,任由袍服的领子敞开,露出一整片结实的胸瞠,在靠近右边锁骨的地方,有被她的指甲给捉伤的几道红痕。
“嗯。”她轻轻点头,笑着回他。
话声才落,他就己经将她抱起来,好像她是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婴孩,拿起他刚才搁在一旁矮柜上,盛着深色液体的玻璃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首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液体反哺到她的嘴里。
葡萄汁。
唐水心顺从地从他的嘴里吮喝着这甜美的水果汁液,喝尽了最后一滴,还贪婪地啄吻他的唇,直到他唇上再不留半点甜味。
“还记得?”她添了添湿润的唇,笑瞅着他。
“忘不掉。”范行渊勾起一抹浅笑,以前,她就喜欢在**完喝葡萄汁,喜欢那甜得过分的冰凉液体,滑过热烫身子的感觉。
他又含住一口葡萄汁喂她喝掉,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玻璃杯空了为止,然后,他将玻璃杯摆回柜子上,高大的身躯再度不安分地覆住她,却被她给伸手按住了胸瞠,他顿了一顿,敛眸看着她扬着诡异微笑的脸蛋。
“我听说…你不行。”她强忍住笑,一脸正色。
“不行是什么意思?”他拧起眉心,不太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是男人,还需要我说更多吗?”
“谁说的?”
范行渊恍然大悟,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如果他“不行”的话,那刚才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谁呢?
“我不要告诉你。”她挑挑眼眉,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却被他受辱的表情给逗笑了出来,他没好气地挠她痒,让她笑得花枝乱颤,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收手饶过她。
“今天,是什么事情让你难过了?”他半撑一只长臂,侧躺在她的身边,另一手则是轻柔地在她的颊边抚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