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毓龄一语破心声，纳尔图不由得梗住了，因为终于有人可以了解自己内心的渴望。

“你是哪里人？”他又问。

“我知你现在的心情很混，这事也很难让你相信，可是就算我想离开琳宁格格的，也不是我能作得了主的。”毓龄见他沉默得愈久，心情也愈低落。

这个男希望琳宁格格能回来吗？了这么多，自己还是比不上他的妻吗？才这么想，毓龄不禁用力甩了下，明明说过不要回报的，可是她却奢望能得到一，就算只有一也好。

从来没想过会遇上这么悬疑离奇的事，让纳尔图有些慌、有些迷惘，要考虑的事愈多，脸也就愈凝重。

斟酌着该怎么解释比较容易理解。“现在跟你说话、在用脑想着该怎么回答你问题的是另一个女人。”终于说来了！

“我现在很清醒，也没有疯，完全知自己在说什么，就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所以我只好推说不记得以前的事…”她瞄了下表情僵的纳尔图，有担心他会吓到，怯怯地问：“你可不要昏倒了？”

“我不知。”她黯然地垂下眸。

“你…真的不是她？”他慢慢地接受这惊人的事实。

“我也不知…也许会，也许不会。”毓龄的心情也很沉重。

“我并没有要你离开的意思…”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光是这么想，心就好痛。

“她还会回来吗？”纳尔图上又问。

毓龄手心悄悄了把冷汗，有些张和不安。

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纳尔图看着前神情落寞的女人，早该想到她们是截然不同两个人，之前已有不少迹象可循，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况，那么现在呢？现在的他又该如何面对这个有这妻的外表，内在却是别人的女？

“那么…琳宁呢？”他下意识地问。

如果“她”不是原本的她，那么彼此又该是什么关系？还算是夫妻吗？他甚至对前的女人一无所知。还有这件事若传扬去，又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首先是岳父那一关又该如何瞒过去？

他还是怔怔地瞪着她看。

她除了这么想，真的找不原因来。

“也许你不相信这怪神力，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也想了好久，既然人都死了，不是应该去投胎转世，为么会跑到另外一个女人上来？可我怎么都找不到答案，但是现在我好像有懂了，或许就是因为我能够会你的心情，会那无论如何都不肯去承认，也不肯去面对的自卑，还有渴望着有人能够了解自己，能够填满心中的空，不为别的，就只为了得到一份幸福而已，所以…我才会到这里来。”

纳尔图不发一语的瞪着她，似乎不确定是该不该相信。

“你

“除了相信之外，我找不到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解释。”纳尔图尝试着用其他角度来看待前的女人。“你说…你其实已经死了？”

见她颔首，纳尔图又把整件事的始末回想一遍，原来不是妻变好了，而是本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女人。

“对。”毓龄毫不迟疑地。

毓龄一脸惊喜。“你相信我的话了？”

说不定他们之间真的有所谓的“心电应”，才能产生这么大，甚至跨越两、三百年时空的共鸣，毓龄知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但又衷心希望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便代表两人真的有缘。

“应该是吧。”她泛起一抹苦笑。

原来这个男人在乎的还是他真正的妻，毓龄心有些空的，不过又安自己，他们才是夫妻，自己充其量不过是“小三”，要怎么跟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