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炸到颜色变深为止。
这是一道功夫菜,河虾不新鲜则有土味,青豆仁若泡得过软则口感不佳,入口多了一股生涩味,连带着虾肉也会不鲜脆,吃在口里只有沙沙的油耗味,令人生腻。
孟清华夹了翠玉虾排放在夫君嘴边,他张口一咬咬了半截,另外半截她浅笑的含入口中,樱唇沾上些许虾汁,莹润泽潋,熠熠亮灿,如绦红点唇。
见状的周明寰暗了暗眸色,以指抹去她唇上的汁液,放入口中一吮,那明白的欲望写在眼底。
饱暖思yin欲。
有酒有菜,还有面若芙蓉的娇艳妻子,谁家男儿不动心,难免心生蠢蠢欲动的躁念来。
“娘子,为夫似乎醉了。”在他眼里,她美若池中青莲,独立而傲然于水面,不染纤尘。
“是酒色醉人还是美色醉人?”她托着嫣红桃腮,黑玉般的眸子眨动着盈盈秋水,一闪一闪,波光潋漓。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周明寰的双眼变深了,嘴角勾勒出暗纹。“酒也醉人,娘子的风情更撩人,欲醉还清醒。”
“所以…”她眼波一横,媚态横生。
掌心发热地握住柔润的小手,他低低发笑。“不如早点安寝,娘子忙了一下午也累了。”
他话中之意浅显易懂,脸儿一红的孟清华望向一桌剩菜残羹。“夫君可饱了?何不再酌飮一杯酒。”
“我饿的是别的地方。”他将她的手往下腹一覆,按住,不让她慌乱的缩回,要她感受那鼓动的灼热。
“你…丫鬟还在,你这是躁我。”她只是想以美食抓住他的心,没想过会引发他另一种饥饿。
从未经历过丈夫的挑逗,她又羞又臊的赧红玉颊,白里透红的粉脸已羞红一片,几乎要燃烧起火。
这是她重生前想都不敢想的情景,他们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哪可能有今日的和颜悦色,见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她头一次感受到两心相悦的情意,丝丝入骨。
周明寰头也不回的挥手,挥退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斜月等人颇有眼色的收走用过的饭菜,而最高兴的莫过于惊秋,谁跟她抢收盘她还翻脸,用眼白瞪人。
不过一会儿工夫,除了轻浅的呼吸声,屋内已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声响,孟清华与周明寰四目相对。
蓦地,轻盈若燕的身子被抱起。
他踏着沈稳的步伐走过铺锦的地面,来到内室,透雕大錾福寿纹的紫檀木大床近在眼前,迭成长条状的百子千孙条褥红艳惹眼,似在吸引着被欲火冲昏头的红尘男女。
三两下,雪白色轻纱软缎衫子被丢出红帐外。
“轻…点,疼呀…”明明是严谨冷肃的男人,可是在床笫间却是猛烈如虎。
棒着撒金碎花绣荷绿肚兜,他大掌时轻时重的揉搓白嫩玉兔。“还疼吗?前次留下的淤红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