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水。”
“你这女人根本是蛇蝎心肠!”邢玉蓉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没错!玉蓉堂妹终于看出来了。”韵娘就是要让邢家的人都知道,别想占她便宜。“心肠太好只会让人爬到头顶上,当然要坏一点,才不会被人吃定了,你说是不是?”
李氏连忙打圆场。“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谁跟她是一家人?”邢玉蓉呸了一声。“谁不知道她嫁给一个孽种,亏得她还能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当家主母了——”
啪!的一声,韵娘一个箭步上前,直接赏她一记耳光,立刻出现五指印。
“你最好记住,我的相公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再敢用那两个字骂他,只要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韵娘魄力十足地威胁。
邢玉蓉一手捂着面颊,先是不敢置信,接着眼中泪花乱转,最后呜咽一声,然后夺门而出。
“这么做好吗?”李氏担心地问。
她坐下来啜了口茶。“忍气吞声只会更让人瞧不起,她可以侮辱我,但只要侮辱到我相公,就不能轻饶。”
“阜康能娶到你,真是太好了。”他们夫妻一直在等的就是她,希望她的出现,能带给那个孩子快乐和幸福。
韵娘衷心感谢。“相公的身边还有你们,是他的福气。”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
又聊了一会儿,韵娘才起身告辞,带着两名婢女踏出寝房。
“大奶奶那一巴掌打得太好了!”秀梅激动地说。
玉梅点头如捣蒜。“一巴掌还不够,应该多打几下!”
“有达到警告的目的就够了,不然打人,我的手也是会痛的,想一想还真是划不来。”韵娘笑说。
两名婢女受教了。
当她们踏出养性堂,瞥见邢玉蓉正跟一名男子说话,韵娘悄声问了婢女,才知是大房的次子邢阜塘,由于对邢阜翰的印象太过恶劣,既是同胞所生的兄弟,又能好到哪里去,让她更懒得应付邢阜塘,但为了避嫌,韵娘决定绕路走。
“她出来了。”邢玉蓉让丫鬟偷偷去把邢阜塘请来,无非是想要利用这个堂哥,好让那个女人背上不守妇道的罪名,被丈夫给休了,才能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你不是喜欢她吗?这可是个大好机会,要是错过了,下次不知要等多久…”
邢阜塘不像兄长那么明目张胆,总是有所顾忌。“还以为找我来有什么急事,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婢女,想接近她不容易。”
“我看是你没那个胆量!”她不禁讥笑这个堂兄没用。
他不禁又看向韵娘,似乎打算往另一条路走,再也情不自禁地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