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四个月后
全佑福带着满shen的疲累,在晨曦时踏上家门。
这间前后四进的ting院,是他们在开第二家店铺时买下的。他们还曾说过,要多生几个孩子,把这里的每个房间都填满。
可是如今,家,少了心口上最重要的那个人,突然变得那么空旷、那么寂寞,就像一个ju大的坟墓,压得他快要chuan不过气、濒临死亡!
四个月来,他找尽了借口外出谈生意,把山西、河北、蒙古这一片都跑遍了,可是,这里终归是他的家,他总是要回来的。
家?多可笑的字眼。
当心早已被掏空,人活着也不过是ju行尸走rou。除了工作,他不知dao停下来的自己还能zuo些什么?
所以他经常去布店里,跟伙计一样拚命工作,什么辛苦就zuo什么,张大全夫妇看他这样,也不敢多说多问,夫妻俩整日里唉声叹气,笼罩在yin云里。
“爷?”cu使婆子起得很早,刚打着哈欠从角屋里出来,就看见男主人站在仍显昏黑的ting院里,吓得她眼屎也没顾得上ca,赶jin跑到他眼前。“爷,您刚回来?要不要给您煮些东西吃?”
他一句话也不答。
婆子小心翼翼地抬tou,主子不知dao在想什么,魂都飞了。
唉,也不知dao夫人到底哪里去了,到现在也没消没息的,主子的嘴ba又像个bang壳,什么都不说,只知dao整天耍yin沉,害得他们这些下人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踢出去吃自己。
“爷,要不要我给您掌灯,送您回房休息?”
回房?哪个房?从扬州回来后,他就没再敢踏进她和他曾经共同生活的房间。而如今,他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撑不下去了。
他想念她,发了疯似的想她,他想chu2摸她,哪怕只是抱着她的衣服睡觉。
脑中想着的同时,changtui已经迈出,走进他们的寝房,把自己关在里面。
婆子觉得没趣,看见主子进房,她也开锅烧水去了。
在屋内的全佑福抱着裴若衣最爱穿的贴shen丝裙,嗅着、xi着,蜷在床上,终于能安稳睡去。
不知dao睡了多久,他觉得有她来入梦。
这一次,她不像前几次那样理也不理他,和许品手牵着手,脸上漾着幸福的笑越走越远,而是冷冷shenshen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一直掉泪。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啊,他的心会很痛的。
跟许公子在一起,她不是会幸福的吗?为什么哭得那么惨?
他guan不住自己的手,把哭得凄惨的人儿抱进怀中。吻她的chun,yun朝她脸上的泪,hua到她白nen小巧的耳朵,添逗她细致min感的耳垂。
她不哭了,耳垂开始漾起粉nen的羞红。
她就是这样可爱,被他爱着时,她白nen的肌肤会一点一点浮上淡粉,她会又羞又笑的不让他亲,但他会忍不住,一边亲她一边耍赖。
全佑福开始觉得这个梦太美、太真实了,他舍不得醒来。
如果、如果只能在梦中与她厮守,他宁愿永远生活在梦中!
下定决心后,他开始激狂地撕扯她的衣物,直到绣着鸳鸯的红缎肚兜落地,四个月的思念,让他煞红了双眼,他的大掌掰开她白皙的大tui,迫使她对他敞开自己,他火热注视着他,她羞得小拳tou一个劲儿地敲打他的宽xiong。
啊,他的衣衣又哭了。
“你,你好坏!”
他不坏,一点也不坏,只是太想她,太想、太想了…
他闭着眼睛,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