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呢?”
他恍然大悟,揉揉被她捏痛的耳朵。“对喔,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婆,你好聪明喔!”
“哼,看我才不在多久,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她斜睨他“人家刚进家门,水都没喝上一口呢。小丫头就急急跟我禀报说你病了。烧得乱七八糟,嘴巴里尽是胡言乱语,最丢人的是,我才刚到你跟前,你就兽性大发,还不准人家反抗,对人家这样那样,你真是气死我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低头拚命认错准没错。
“我也真是的,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头笨牛?!”
“我、我以后再不敢了,你是我的老婆,别的男人绝不许碰你一根指头。”连看都不许看,他打算让妻子在家里使劲给他生娃娃,他要把大院里的每个房间都填满。
裴若衣叹气,主动环抱住男人的腰。“以后不可以把我让给别的男人,以后要很用力很用力地握紧我的手,不管什么样的情况,谁都不许松手,要这样紧紧、紧紧地握一辈子。”
他的头埋在她发间,重重点头。
他不问,她就直接解释给他听。
“我与许品已经过去,我对他是从小相知、志趣相投的喜欢,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是你,让我认识了真正的爱,相濡以沫、齐心协力,为了对方可以毫无怨尤地牺牲、退让。我早就确定自己爱的是你,这辈子唯有你。而许品,他不该再沉迷错失的过去,他该珍惜的,是默默守候在他身边的人。”
全佑福始终没有说话,但埋在她发间的脸,湿了。
两人静静拥抱,任无悔的爱在彼此胸中激荡。
两人静静享受这充满温情的一刻,但片刻后,有人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衣衣、衣衣。”有点像小孩子讨糖吃的撒娇嗓音。
“干嘛?”她好累地说,摸摸肚子里的小宝宝,她在丈夫怀中舒适地翻身,打算睡一下。啊,不行,差点忘记给这头笨牛灌药。
又挣扎起身。
“衣衣、衣衣。”缠过来。
“干什么?”她不耐烦地道,发现药凉透了,准备穿衣服下床去热药。
他又缠过来不放,大男人的声音很扭捏“衣衣…你、你刚才说爱、爱我,你能不能,能不能…”再说一遍?
噢,好不好意思啊?
“全佑福,你讨皮痛是不是?刚出点汗,你敢给我出被窝试试?”
大男人不争气地缩回去,还是伸长着脖子。
“衣衣,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给我听?”
裴若衣把药熬好,端到他面前,眯着眼,哄小孩似的口气。